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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三言兩語就定下來了。崔姨娘精神大振,精神抖擻的親自把黃曆拿了來。姚採瀾翻了一下,最近的日子就是明日宜出行,宜齋醮。孩子的病情那是等不了的,索性就明天吧。其實,要不是這打醮儀式繁瑣,還需要好生準備一番,江夫人是恨不得越早去越好的。
江夫人掙扎著也要去,眾人忙攔下了,商定由姚採瀾和李嬤嬤帶著玉謹去城外的九龍觀。姚採瀾本來是想著明日啟程的,玉謹一病,就又泡了湯。
姚採瀾忙著和李嬤嬤找來個比較懂行的師爺,請教如何齋戒的事。好歹的一頓惡補,把這方面的禮儀搞清楚了,姚採瀾緊緊張張的把這些程式記在了心裡,生怕出了岔子。中間還聽丫頭說大小姐跪在了院子外頭替她母親求情,江夫人二話沒說,直接叫人硬是把她送回自己院子去了。
這天晚上,為了打醮的事,必須素食清心,姚採瀾毫不客氣的把江清山趕去了東屋和石頭同住。第二天天還沒亮就起來沐浴更衣,簡單用過一份素淡的飯菜之後就出發了。此時,天微微亮,剛剛過了六時。
為了趕良辰吉日,九龍觀又不近,只能提前往前趕了。玉謹被裹得嚴嚴實實的抱到了馬車上。
九龍觀昨日就已經得了信,當然主要是得了錢,早早的做好了準備,清退了閒雜人等。在九龍觀門前的空地上,有一座用土築的高臺,用以祭祀天神。
高臺上擺著香案,上面供著香爐、燭臺、花瓶、香筒,還有一些姚採瀾叫不出名的各種法器。
主持儀式的空空道人一點也沒有姚採瀾想像中的仙風道骨的樣子,反而長的眼睛小小的,隱隱的放著亮光。
一時之間,香霧繚繞,燈燭搖曳,磬鐘聲聲,道士們身著金絲銀線的道袍,手持各異的法器,吟唱著古老的曲調,在壇場裡翩翩起舞。
其實,這種場合事主需要做的事並不多,就是在空空道人的指點之下拜祭、上香、磕頭就行。姚採瀾親自抱著玉謹,有點被道士們的架勢搞得頭暈目眩,心裡牢牢記著在哪個程式該磕幾個頭,哪個程式該上香燭。
整個程式下來時辰已接近中午了,繞是玉謹不算太沉,姚採瀾的胳膊也已經麻了。終於,在儀式的最後為玉謹點起了長明燈。
午飯就在九龍觀用的,姚採瀾累得胃口全無,只想好好睡一覺。其實真正睡著覺的卻是玉謹,這孩子在道士們的誦讀聲中就睡著了。
姚採瀾摸了摸他的額頭,覺得不咋的,才算放下心來。她擔心玉謹的身子,用過飯就馬上啟程回府。結果,玉謹一上車就醒了,睜開眼睛四處看,看著精神挺不錯的樣子。
我的天,不要這麼靈驗吧?姚採瀾十分驚訝,李嬤嬤一副理該如此的樣子,十分淡定的在車上就面朝西天跪下,嘴裡念念有詞。
姚採瀾也沒時間思考這個問題了,玉謹餓了,幸虧車上早有準備,當下取了碗乘了一小碗小米粥來,慢慢的餵玉謹喝了。
玉謹吃完就伏在了李嬤嬤懷裡,雖然還不是很愛動,但看著眼睛嘰裡咕嚕的,挺精神,臉色也有了幾分紅潤。
蒼天啊,大地啊,老天爺,你在搞什麼東西啊?
玉謹神奇的好了。姚採瀾糾結了好久,最後把它歸之為巧合。想讓她信服上天的力量,證據還是不足。
自此後,江夫人改信了道教。姚採瀾還是什麼都信,又什麼都不信。
主母 八十八 迴轉
八十八 迴轉
玉謹的病好了,二房終於能上路了。
一大早,一大家人一起用過了早飯,雖然氣氛很是沉悶,虧得有石頭不停的在友好的跟玉臻嘰裡咕嚕說著話,倒也沒有太過尷尬。
也許是血脈裡的天性,石頭對玉臻挺感興趣,只是是碰見他,就會興高采烈的湊上前去說這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