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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雄和一個叫阿爾彼得的男子住在一起。過了九點,和雄才從小巴西醉著返回黑暗的房間,彼得是否吃飯去了,不見其蹤影。不上班的和雄身心徹底放鬆,雖然喝醉了,在工友的幫助下,迷迷糊糊地爬上了雙層床的上層。
聽到喘息聲而醒來是一個小時之後,自己什麼時候返回來的呢?在下床,阿爾彼得與戀人正在親熱。兩個人似乎完全沒有察覺和雄正躺在床上睡覺,因而毫無顧忌。已有好長時間未曾在耳邊聽到女人嬌柔的聲音了。和雄堵上耳朵,但為時已晚,感覺體內好像什麼東西被點著似的。為了鍛鍊,好不容易才把火藥那樣的易燃物深深地埋藏起來。但是,導火索卻實實在在的在體記憶體在。如果點燃導火索,就會爆炸的。和雄發瘋似的拼命地堵住耳朵,捂住嘴,在頂床上不敢出聲,痛苦地煎熬著。
接近上班時間時,兩個人進行一番打扮,長時間接吻後,走出宿舍。和雄急忙躥出宿舍,為尋找女人在夜路上溜達。總之,慾火已經燃燒起來,如果不能壓住這不安的躁動,他就會死去的。這等窘迫的事,活到現在,從來沒有經歷過。
和雄一想到過去自己給自己定的考驗為現在的爆發提供了殘暴的力量,就感到非常可怕。但是,要想阻止它,卻很難做到。
和雄從公寓向通往工廠的漆黑的路上走去,這是廢棄工廠和被隔絕的鑽探工地並用的一條荒寂的小路。他想,如在這裡等待,肯定會有一個或兩個計時工從這裡經過。他知道,她們幾乎和自己的母親同齡或者更年長些。但是,做那種事與年齡沒關係。然而,是否太晚了,沒有一個人從這兒路過。
&ldo;這太好了。&rdo;和雄心中踏實了。但是,他又有一種獵物不出現就感到焦躁難捱的心情,因此以一種複雜的心態注視著那漆黑的小路。就在這時,一個人獨自快步從小路走來。
這女人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和雄想接近她,向她打招呼,她卻沒發現。所以,和雄不由得抓住她的胳膊。女人本能地掙扎,在黑暗中和雄看到女人眼中浮現出恐怖的神色,和雄把女人強拖進草叢中。
說是毫無強姦的念頭是否是說謊呢?和雄只是想抱著女人親熱親熱,只想體驗那柔軟的感觸。可是,一遇到抵抗,就想兇狠地征服她。女人認出自己,並冷靜地說:&ldo;你是宮森吧?&rdo;
在那一剎那,嚇得他出了一身冷汗。仔細一端詳,自己也認識這女人。她常和那位漂亮的女人在一起,高個頭,輕易不笑。自己常想她的表情和自己一樣,也許內心隱藏著一種什麼辛酸。真巧,竟會是她。和雄的恐懼為難以言狀的後悔所取代,因為他發現自己正走向犯罪。
當那女人說&ldo;咱倆單獨約會吧&rdo;時,和雄緊緊摟住她。瞬間,的確產生一種想和這個比自己大的女人戀愛的想法。但是,他立刻明白,那是在這種狀況下女人為了脫身而信口胡說,所以又湧出滿腔怒火。
自己感到寂寞難耐,為什麼對方就不能諒解呢?又不是想強姦,只想和她親熱一下,為什麼不能理解?對這種突發的感情洪流,和雄不知如何處置,他把女人摁倒在卷門旁,強行接吻。
自己做了一件可恥的事。
和雄後悔不已,用雙手捂住臉,此後,發生的事也令人感到羞恥。
女人用力推開和雄,慌慌張張地逃跑。和雄擔心,她會不會去告訴工廠的車間主任或警察呢?他想起最近發生的流氓事件。最近,工廠附近有流氓出沒的傳聞,在巴西工人中間也成為廣為議論的話題。什麼那隻不過是下流的謠言啦,某某人行跡可疑啦,流氓一走近就緊緊抱住等,有的傢伙專議論這種話題。大家都斷然否認犯人是自己。至少自己應把那種事向她解釋清楚,以求得她的諒解。
和雄一夜沒閤眼,思緒萬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