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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說了,不能讓他再跨進店門一步,你就安心地工作吧!&rdo;
&ldo;嗯。&rdo;安娜放心地隔著墨鏡仰望著佐竹,&ldo;不過,他即便不去店裡,會不會到這裡來,沒事吧?&rdo;
&ldo;當然沒事了。因為我在保護你。&rdo;
&ldo;不過,我想搬家。&rdo;
&ldo;好的。如果他還繼續糾纏,我會考慮的。&rdo;
&ldo;嗯。&rdo;
&ldo;那個傢伙,在店裡怎麼鬧騰的?&rdo;
佐竹很少來&ldo;美香&rdo;店。
&ldo;別的客人一接近我,他就不高興,死皮賴臉地糾纏著我。&rdo;安娜皺起眉頭,&ldo;大家都感到棘手。再加上,最近甚至提出&l;借我點本錢&r;這種無理要求。對對對,來酒吧玩不是有規則嗎?&rdo;
安娜神氣活現地說完,鑽進賓士車的助手席。外表看像個漂亮的偶人似的。
其實,安娜是一位很有心計的上海女孩,日本已四年了,先上日語學校,此後,以繼續上語言學校的名義,不斷更換就學簽證。
把安娜送進美容院,佐竹來到已與國松約好的咖啡館。
&ldo;我在這兒呢!&rdo;先到一步的國松在靠裡邊的桌子旁擺了擺手二&ldo;謝謝。辛苦了。&rdo;
佐竹靠著沙發背坐下,身穿短袖半開襟高爾夫球服的國松點頭賠笑。看起來像體育俱樂部教練的國松還不到四十歲,但參與賭博的年限卻不算短。他在銀座的麻將店幹了很長時間,為此,佐竹把他挖了過來。
&ldo;什麼事?&rdo;
佐竹點上煙,注視著國松。
&ldo;啊,沒有什麼大事。有位煩人的客人。&rdo;
&ldo;嘿?什麼事?警察嗎?&rdo;
這個行業就是槍打出頭鳥,聽說這兒的生意興隆,警察為了查賭,裝扮成賭客,也未必不可能。
&ldo;不,不,沒那麼嚴重。&rdo;國松輕輕地搖了搖那手指細長的手掌,&ldo;是最近每晚都來賭的一位客人,他一個勁兒地輸。&rdo;
&ldo;賭場上可是沒有常勝的將軍啊!&rdo;
有切身體會的佐竹笑道。
受到感染而大笑的國松攪動著放在橘子汁中的麥稈吸管。國松和佐竹都不喝酒。佐竹把點的牛奶咖啡一飲而盡。
&ldo;那個傢伙輸了多少?&rdo;
&ldo;嗬,這兩個月,大約四五百萬吧。他還算不上大戶。有些傢伙已達上億元。&rdo;
&ldo;這是微不足道的小賭戶沒有什麼大不了的。那麼,究竟出了什麼事?&rdo;
&ldo;是昨晚的事,這小子竟說:&rdo;借我點本錢&l;。&ldo;
佐竹的比九點賭場,基本規定是不借賭金。但作為例外,僅限於老客戶,有時也借給幾十萬左右的賭金,那個顧客大概也看到這種情況了吧。
&ldo;開玩笑,把他轟出去。&rdo;佐竹苦笑道。
&ldo;轟過呀。儘管如此,他還是懇求。不過,如果是知趣的人,只要直接向他發出威脅,他就會罵咧咧地離開了。&rdo;
&ldo;真是沒法子呀。這傢伙是幹什麼的?&rdo;
&ldo;普通職員。不知道是哪一家小公司的。哦,要僅僅是這些,也不值得向你匯報,其實,剛才&l;媽媽&r;也來了個電話,說不定也許是&l;美香&r;的那位客人。
要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