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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道。我被家人發現的時候已經全身是血了。
維爾徹尼> 總之,我的身體上留下了大量的傷口,因此有了稍微發生點事就會切割自己手腕或是頸部的自殘癖的習慣。外加我現在成了除了特定場合外都會陽萎的體質。
半月> 你父親……怎麼樣了?
用顫抖的手指敲打著。
維爾徹尼> 死了。姐姐為了我把他殺了。
御笠倒抽了一口氣。
維爾徹尼> 正因如此,我姐姐現在正在牢籠內。不過,很快就會回來了。我的家因為有姐姐這個殺人者而常被人說三道四,因此一開始我們曾不停搬家。所以對於這件事,很少對他人提起。
半月> 對不起,摩彌。
維爾徹尼> 就算你道歉也沒有任何意義。你已經涉足了令他人不愉快的領域了。這就是你想知道的摩彌京也的事,御笠。你能接受我包容我的一切嗎?
有自信,沒有自信,御笠無法斷言。很明顯她在被京也嘲笑。但是流逝的沉默是最好的證據。隔著螢幕,似乎能感到他的嘆息。
維爾徹尼> 好了,該結束了。
半月> 我們明天再好好談關於今天這些事吧。
維爾徹尼> 不會發生了。我既然已經把秘密說給你聽,也就不會再見你了。保護你的契約也就此解除吧。從明天起,我和你只是陌路人。
半月> 不要啊,摩彌。我對我不謹慎問了觸到摩彌傷口的問題這件事表示抱歉。
維爾徹尼> 我說過了。就算你道歉也沒有任何意義。到最後了,我就把上次衝去你家沒說的話告訴你吧。
維爾徹尼> 連續殺人犯有一種貫穿的心理狀態。這是妄想。犯人妄想著犯罪,以如何的順序殺人,如何的方式折磨對方後進行殺害,在屍體還溫暖的時候進行侵犯,之類的。但是到了實際犯罪的時候,也會發生由於對方的抵抗而使犯人甜美妄想被打碎的情況。犯人無法按照他的計劃進行犯罪,這使他會繼續進行下一次犯罪。
維爾徹尼> 我曾透過聊天和艾克斯塔公爵的女兒談過一次。沒錯,可以說就像現在我和你談話一樣,以面試的形式。他對以自己無法滿足的方式殺害小百合這件事非常惱火。在這種情況下,和姐姐酷似的御笠——你在這樣的艾克斯塔公面前出現後,你覺得會發生什麼?會不會認為他會覺得這是小百合的延續而感到喜悅呢。因此我才會暫時將電擊槍借給你。
半月> 為什麼你會知道這種事?是因為摩彌你是那邊的人嗎?
維爾徹尼> 我不在對面也不在這裡,而是在境界線上站立的人,是境界人啊,御笠。
這句話說完,京也從聊天室內消失了,表示維爾徹尼退出聊天室的文字在螢幕上閃出。御笠只是孤身一人,呆在數秒前還有他在的這個空間中,沒有離開。腦海中不停地期望著,或許能看到有著溫柔另一面的他再次回來也說不定。
可等待了十分鐘,二十分鐘,他也沒有回來,御笠伏在桌上,流下了眼淚。
2
京也關閉膝上型電腦的電源,室內驀然陷入沉默。
黑暗中,視線無意識地順著天花板上纏繞的紋樣望去。
突然感到一陣燥熱,京也走出了家門。
並不是由於想要到某個地方而做出的行動。這是對於合理主義者的京也來說相當稀有的,沒有明確目的行動。
感傷,嗎?京也搖了搖頭。這不可能。
月明的夜晚。
剛才的交涉,是個徹底的失敗。京也耗費了大量時間,企圖嘗試將御笠設為自己的私有棋子,但結局以徒勞而告終。京也的領導者魅力始終只有在血腥烏托邦內才有效。
南雲御笠的存在在腦中抹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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