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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坐在椅子上,在心裡不斷罵自己有病,竟然不相信自己的夫君。
可是他也不知為什麼,心裡堵得慌,像是壓了一塊石頭,一種不好的預感從心底產生,那無從追溯的直覺告訴自己,夫君這些天就是跟另外一個哥兒在一起。
院牆外面的更夫路過,長夜五更最後一次打更聲響起時,晏辭醒了。
他一夜好眠,睜開眼眼前還是一片黑暗,於是眼皮沉了沉,就又睡了過去。
直到窗外不知哪裡傳來的雞叫吵醒了他,方才再次睜開眼。
那幾聲高昂的雞叫告訴他現在應該已經過了卯正之時,按現代時間來算,大概過了六點。
晏辭迷迷糊糊坐起身,朝窗外看了一眼,只見外面天還沒全亮,透過窗紙,隱約能看見天邊泛著的魚肚白。
他習慣地準備起身穿衣,不過他坐起來腿剛放到地上,身後就有一雙手環住他的腰。
顧笙以往都要天亮以後才醒,每次自己起床時他都安穩地睡著。
“怎麼起的這麼早?”晏辭伸手在他的手背上拍了拍,只不過身後的人不僅沒鬆手,還抱得更緊了。
晏辭順勢又坐回床上,他回過身將身邊的人連人帶被子拉入懷裡。
“再睡一會兒。”他輕輕拍了拍他的背,輕聲道,“天還沒亮。”
懷裡的人明顯聽到了他的話,可是雙手卻根本沒有要放開他的意思。
晏辭頓了一下,然後伸手揉了揉他的頭髮:“怎麼了,做噩夢了?”
懷裡的人沒吭聲。
晏辭沒有再發問,他直接伸出手抬起懷裡人的下巴,就著泛進窗紙的光線細細打量著他。
臉還是那張臉,因為最近伙食好的原因腮上多了點兒肉,就是此時上下眼皮有點兒腫,也不知是昨晚偷偷哭了,還是整晚就沒睡好。
晏辭放開手:“真的做噩夢了?怎麼還嚇哭了?”
顧笙重新把臉埋在他的衣服裡,就是不說話。
晏辭嘆了口氣。
他靠著床架,將顧笙拉到懷裡,一直抱著他直到外面天亮,腰間的手卻完全沒有鬆開的意思。
“你不累麼?”他低下頭,“難不成今天我們要保持這個姿勢一直坐在這兒嗎?”
顧笙搖了搖頭。
晏辭提議道:“你餓不餓?要不我們先去吃飯吧,吃飽了有力氣回來再繼續坐這兒。”
腰間環著的胳膊動了一下。
顧笙終於抬起頭,他的頭髮被晏辭揉的亂糟糟的,臉色不太好看,抬頭看著晏辭,躊躇著問道:
“今天可不可以不要出去?”
晏辭聞言,沒有問他為什麼,只是伸出手幫他順了順頭髮:“好。”
畢竟顧笙才剛回府,剛學著處理府內的事,白日裡可能遇到了些不知道怎麼處理的事。
用了早膳後,晏辭果然留在了府裡,他興致很好地站在馬廄前看著馬伕餵馬。
自從他回了府後,每天出門前都得去馬廄轉一圈。
是的,他要去看馬伕餵馬。
因為每天站在馬廄前,看著幾匹膘肥體壯甩著尾巴的馬吃草的樣子,他內心裡就會升起一種充實的滿足感,比自己吃飽了還快樂。
馬廄依院牆而建,石砌的食槽,牆上刻著拴馬的石栓,他去的時候小黃正臥在牆角的稻草堆上,短短几天它就胖了一圈,受傷的腿依舊有些跛,好在現在已經不需要它出門了。
餘下還有幾匹供日常出行的馬,而剩下那兩匹讓晏辭每次見到都移不開眼的烏越驪,被單獨放在一個看起來更大更寬敞的馬廄裡。
晏老爺如今不怎麼出門,這兩匹馬就成了晏辭的座駕。
餵馬的馬伕與他說,這種馬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