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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辛當然明白兩位家長的意思,點頭一笑,雙手把何沒有橫抱。不等他在說什麼,黎黃藤就一個勁的催促道:“何大姑,快把娃娃接過來。看看傷的重不重。”
何紅酥這才對著手下一揮手。嘴裡卻冷笑道:小畜生不知天高地厚,險些連累了兄弟。更害的粱爺勞心勞力。死了更好!”
何家的幾個,漢子早就等得不耐煩,見大家長點頭,趕忙快步搶上。接過了何沒有,同時還不忘對粱辛認真說了一個。“謝。字。隨即揭開衣衫,開始忙碌了起來,過了半晌之後。其中一人才對著何紅酥沉聲說道:“死不了,不過總要受些罪,還有,臉上,恐怕會留疤。”
心疼與放心,兩種神色糾纏在一起,從何紅酥的臉上一閃即沒,口中卻冷笑:“不死便算他命大。毀了容更好,省的他以後好了瘡疤忘了疼!”
黃瓜聽說自家老大死不了。立刻破涕為笑,他對毀容到不怎麼擔心。拉著梁辛幫他介紹,除了兩位大家長之外,還有什麼何家的“四梁八柱”黎家的“三頭六臂。這次兩大奇門還以為要和東海乾開戰,把家裡的精銳弟子都給帶來了。
說笑之間,氣氛依然輕鬆了許多,梁辛幫忙求情,兩個吊起來的娃娃也被放下來,下來之後。被家長叱喝著,趕忙來拜謝“梁三爺。
小胖子黎咬笑嘻嘻磕頭,沒啥事,不過何瓶子年歲大了,已經懂事了。認真道:“救我哥哥的大恩,咱不能說謝,以後咱走著瞧!”
梁辛失聲而笑:“怎麼聽著跟要找我報仇似的?”
何瓶子說完了,卻還不肯起來,而是可憐巴巴的抬起頭,看看自家的家長。又看看梁辛,哭喪著臉說道:“三哥,你給咱奶奶說清燦,
何紅酥嚇了一跳,瞪著他叱喝道:“你奶奶!”
“是、是,我奶奶,三哥您給奶奶說清楚,我真沒教你家門裡的身法啊!”
梁辛立刻滿臉通紅,就算是為了救人,他畢竟是哄著傻孩子學會了何家的潛行術,無論是江湖門道還是修真門宗,門戶之別都極為森嚴,這可不是小事,正想解釋幾句。不料何紅酥卻搖了搖頭,
梁辛點頭答應,又說了聲:“叫我梁磨刀就成,梁爺梁爺的,總恨不得回頭看看,以為你們在喊別人。”說笑裡,隨著何紅酥來到了村後的僻靜處。
兩人走後,黃瓜的眉頭皺成了一團,問何瓶子:“老二,這麼大的事你都敢說?不要命了!”
何瓶子氣得直跺腳:“哪是我說的,是老麼,一見大人就把啥都說了!”
老麼黎咬挺著胸脯,挺得意。
這村子裡的。都是些老實樸實的農民,見一下子來了這麼多江湖人物。誰也不敢探頭探腦,何、黎兩家謹遵道義,也不去隨意打擾人家。
何紅酥見四下無人,這才站住了腳步,對梁辛道:“請你施展下,用兩個時辰學會的潛行術。”
梁辛不明所以,反正他也不怕何紅酥會廢了他的身法,也不多問什麼,趴在地上四下游走,一轉眼就圍著村後的樹林轉了大半圈。
何紅酥這才大吃了一驚!
聽過黎咬的告密、何瓶子的坦白之後,何紅酥到也有了幾分好奇,這才叫粱辛來施展出本家的潛行術來看看,她本以為,梁辛只是學到了些外形、皮毛,是小孩子們見識差,才以為他學會了潛行術。
可現在親眼所見,梁辛的潛行術,論嫻熟、論技法,還與何家的高手有些差距。可論起肌肉震動、身體協調以及細微處轉換之從容,就算連她自己也遠遠比不上!
梁辛跳起來之後。對著何紅酥笑道:“這個事情確實不能怪何瓶子的。”說著,把自己的身法原理大概解釋了幾句,何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