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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師透過某些渠道或者手段,探知了曲、柳二人在苦乃山的經歷,所以才會誣陷他們。國師的目的很明顯,要把這件案子辦成“私人恩怨”什麼通天眼望天台,一切都是巧合,曲青石和柳亦殺了南陽真人,怕東海乾發現真相報復,所以才提前動手,炸掉他們。
不久之前,粱辛在銅川時,自琅琊的口中得知東海乾被炸,做夢也不會想到,事情竟然如此可怕!
不是複雜,而是可怕!這件事的背景太大了!
石林也不避諱黑白無常,沉聲道:“這件事,我已經無能為力了,即便明知兇手是國師,明知國師坑了曲青石和柳亦,明知國師要趁機除掉九龍司我也無法出手反擊,只能坐以待斃!”
莊不周和宋恭謹對望了一眼,哥倆的臉都灰了,乾山案的內幕,國師和九龍司的博弈,這些事情哪是他們哥倆有資格聽的,石林說的越多,他們倆就死的越瓷實,到了現在,莊不周也豁出去了,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問石林:“我不明白,把你推斷出來的這些事情,在三堂會審時全部兜出去,九龍司不就保住了!”
話音剛落,石林霍然大笑,卻沒有一絲歡愉之意:“改變天下風水的工程,雖然是國師門下主持,但每一項都有朝廷的批文,是為公!曲青石柳亦與東海乾結仇,是為私!炸東海乾這件事,引公而起,修真道便會與朝廷開戰;引私而起,只要砍了兩個娃娃的腦袋,嘿,嘿嘿,九龍司被國師拔掉,朝廷沒事,凡間沒事;九龍司抖出實情,朝廷被毀,凡間大亂,,連人間都沒有了,還談什麼九龍司!”
莊不周還不死心,堅持道:“找我看,兩個國師多半是邪道中人,咱們若能揭穿他們的老底兒。那朝廷便是被奸人矇蔽”
石林繼續大笑著,搖頭道:“揭穿他們?有證據劑我們說出推斷,國師大可以一口咬定所有事情都是朝廷而為,最後還不是開戰?”
大笑中,石林的聲音僵硬而無奈,一揮手,將那塊遊騎的牌子扔給了梁辛,淡淡的說:“事到如今,我已無能為力,所以才請你來,想聽聽你的辦法!”
梁辛接過遊騎的命牌,卻依舊搖頭:“事情機密,現在還不能說。
”跟著,他又望向了石林:“我會盡力而為!不過這塊牌子是別人的,遲早要還回去,如果這趟差事我幸不辱命,你要再給我一塊一摸一樣的!”
石林穩穩的點頭:“一言為定。”
第一零五章 雷雲追襲
品據十龍司的消具,區青石和柳亦現在就被關押在浩淵茄內,由兩位國師親自看押,整座棄閣也早被司天監的人控制住,嚴加把守,九龍青衣根本插不上手。
後天的三堂會審,對於修士而言是完全公開的,梁辛打算跟在散修人群中見機謀事,又閒聊了幾句之後,梁辛便告辭離開,自始至終沒有提及過他和琅琊救人的計劃。
後天,梁辛和琅琊的圖謀是絕對的機密,事關兩位義兄的生死,指揮使石林只是初次見面,梁辛當然還談不上信任。
指揮使門口的那個肥壯漢子見他們出來,急忙對著將岸大叫:“老頭,還吃羊腿不?”說著,抬手把一隻剛剛烤好的羊腿扔了過來。
將岸大喜,接過羊腿笑道:“好小子,老夫欠你一條羊腿!你叫什麼。”
肥壯漢子把滿是油膩的大手在墨魚袍上抹了抹,甕聲回答:“我叫子傾!”
梁辛和乾爹都有點發愣,想不到這麼個邋遢胖漢居然還有個如此文雅的名字,對望之下失聲而笑。
小汐站在不遠處,並沒有過來,而是對著梁辛微微點頭,說道:“後天再見!”說話之間,抬手拋過來一件事物。
梁辛接到手裡一看,竟然是一隻羊角脆!此刻已經是初冬時節,這種甜瓜早就下了季節,也只有特權者才有可能會耗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