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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城池都在柳暗花溟的大神通之下化作飛灰,蕩然無存!
時隔一年有餘,梁辛途經故地,卻再找不到那時的一點痕跡 心裡又怎能不有些噓噓小汐看他神情黯淡,想安慰兩句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最終還是拋給了他一罈老酒。
入關之後,眾人棄官道而選荒僻小徑。梁辛也不再耽擱,開始按照乾爹的方法練六位青衣,讓他們甩掉馬匹,用各種稀奇古怪的姿勢徒步奔跑,才網一入關,六位青衣就變成了滾地葫蘆。一路向著苦乃山摔去”鄭小道也不肯閒著,問梁辛借了戾盅紅鱗,憋盡全力指揮星魂。倒也玩的不亦樂乎。
鄭道自小修煉盅術,對北斗陣位比著梁辛還要熟悉,加著些心。倒也不會被其他的紅鱗誤傷。
梁辛再不去想那些繁雜瑣事,白天裡指點青衣練功,晚上就和汐、老叔把酒言歡,這一路上的暖暖融融,真就把整整一年間憋在心裡的戾氣滌盪得一乾二淨!
火狸鼠始終縮在大車裡,對外面的事一概不聞不問,專心致志的研究著梁辛畫在木板上的紋路。
一行人日夜兼程,雖然青衣練功拖慢了速度,但白天耽擱的路途。都會在夜裡補回來,一晃之間,距離苦乃山還剩兩日路程,今天,正是臘月二十!
一年之前,這一天裡。
乾爹的忌日到了,梁辛卻未執重孝厚拜,而是彷彿沒事人一樣。拼命的說著。拼命的笑著,直到子夜時分,終於嚎啕大哭!
老魔頭死之前只露出了一個笑容。無聲的說出那三個字。
這一天裡。白天時的阻光,粱辛覺得好像是乾爹的眼光;夜晚中的繁晏,梁辛覺得彷彿是乾爹的眸子。梁辛總是覺得乾爹在看他。他就更捨不得哭,捨不得難過。他怕自己一哭,乾爹會劈頭蓋臉給自己一巴掌,罵上一句:哭個屁!
老頭子捨不得的是自己,梁辛便要更珍惜自己,他活的越好,仇左便越沒有活路。
乾爹將岸,生肅殺人無算。喪在他手中的絕世高手不勝列舉,本身便是一代魔君,又教出了一個魔君子弟;乾爹將岸,死後身化灰槁,溶於天地之間,即便天下人都不知道他的身份,卻還有一個不出世的老蝙蝠趕來大哭吐血,更把梁磨刀,真正磨成了刀,”
這才是真正的魔頭,生拼死後。談笑之間,便換了天地顏色!
大哭之後便是大出了乾瘦的腳腕子,偏偏他的腳奇大,穿這雙大棉鞋,說不出的邋遢。
聽了聲音,見了真人,梁辛的臉立刻就沉了下來!
雖然和乾山道宗的那兩個醜娃娃宗師長相不同,但神態氣質,幾乎是一個模子里扣出來的。來的人。不是醜娃娃的同門。便是他的兄弟仇人堵他們來了。
枝葉搖盪不停,大樹仍在顫抖。一個又一個醜陋少年魚貫而出,一盞茶的功夫,一共走出了十個人。每個都相貌奇醜,頭大身看年紀比著乾山那對醜娃娃要大上兩三歲。
十個少聳其餘九個都穿著藍色棉襖,唯獨第一個毒出的穿著黑衣,這些孩子各有各的刃陋,相貌大不相同,可神情舉止和衣著打扮都差不多,把鄭小道給看樂了,要湊齊這麼多一般大小的醜人,可還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為首的那個黑衣醜少年的目光一一掃過眾人,最終停留在鄭小道身旁的七盅紅鱗上,咧開嘴巴笑了。露出了一嘴爛牙,冉鄭小道:“你就是梁磨刀?殺我師弟的梁磨刀?”
鄭小道立刻就笑不出來。恨不的啐自己一口,好端端的,玩什麼紅鱗啊!深吸了一口氣才恢復常態,笑道:“你們怎麼找到我們的?”
黑棉襖似乎聽到了個好笑的笑話似的。醜臉上顯出了一副啼笑皆非的表情。只不過這幅神情放在梁辛等人的眼中,未免顯得太嬌柔做作了:“不老宗想要找的人,天涯海角也無處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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