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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乎意料地在健身房遇到賀西舟,他穿著黑色t恤和灰色運動褲,剛從跑步機上下來,灰色的t恤前胸濕了一大塊,手臂線條流暢又緊實,肌肉輪廓極有美感,他看見博欽時低頭用毛巾擦了擦臉,脖頸拉出性感的弧度。博欽挑了下眉,靠著玻璃門對他吹了個口哨。
賀西舟笑了下:「還不睡?」
「你不也沒睡嗎?」博欽跟著他穿過玻璃門走到休息室,說:「你是把會館包了嗎?都沒什麼人。」
賀西舟走進吧檯,從身後的鐵質架臺上拿了幾瓶酒,「這會館是我朋友名下的。」他取了個高腳杯,對博欽微微笑了下,說:「喝什麼嗎?給你調。」
博欽坐上了高腳凳,雙手放吧檯上,他著看賀西舟利落地拿出調酒器具,說:「你到底會多少東西啊?」
「沒多少,很多都是學著玩的,打發時間。」賀西舟說:「給你做一杯night cap。」
他轉身取了瓶牛奶,博欽都驚了:「又是牛奶,賀西舟你是對牛奶情有獨鍾嗎?」
「小朋友大晚上的本來就睡不著,喝什麼酒。」賀西舟背對著他面對酒櫃,拿了瓶白朗姆酒,取出了冰杯,說:「喝完就去睡吧。」
博欽不樂意了,嘖了聲:「誰是小朋友。」
賀西舟調酒的過程堪稱賞心悅目,博欽看了眼他手裡的東西,說:「這是搖壺?」
賀西舟嗯了聲。
博欽下巴搭在手臂上,安靜地看賀西舟給他調酒,當賀西舟把調好的酒放他面前時,博欽懶洋洋地趴著,抬眼看了眼賀西舟,賀西舟十分紳士地一伸手,道:「給個面子。」
博欽笑了下,敷衍地湊過去用鼻子聞了聞,眼睛一亮,他立馬起身,說:「好像還不錯。」
賀西舟正用手帕擦著手,自信地說:「可以把好像去掉。」
博欽小口小口地著酒,說:「有時候你真不像個總裁。」
「那像什麼?」賀西舟問。
「像個文青。」博欽說:「我本來要來健身的,現在都不想去了。」
賀西舟可能是想抽菸,他看了眼吧檯上的煙盒,但可能是顧忌著博欽忍住了,沒伸手去拿,「那就不練了。」他拿出手機,說:「你今天發新歌了?」
博欽替他將煙盒拿了過來,抖出一根煙叼著,將煙盒反轉放到賀西舟面前,說:「抽吧。」
賀西舟看了他一眼,拿出根煙點燃,他手指夾住煙緩緩吐出白煙,道:「你會抽菸?」
「為什麼不會?」博欽接過賀西舟的打火機,滑了下高腳凳,和賀西舟拉開了點距離,他偏著頭點了煙,說:「又不是真的小朋友。」
博欽低下頭去看賀西舟手機,頁面正好在他工作室新歌宣傳博上,「別吧,」博欽說:「你還真要聽我的歌啊。」
博欽抽菸都沒過肺,抽了兩口就給掐了,賀西舟見他滅了煙,也跟著按滅在菸灰缸裡,說:「歌不就是給人聽的麼?我不能聽?」
「這首歌寫得不是十分合我意,」博欽說:「你抽吧,我就是解解饞。」
賀西舟沒回這話,點開他工作室宣傳博發的連結,說:「我還沒聽,先聽聽。」
「別啊哥,」博欽頭枕著胳膊,「你怎麼還公開處刑呢。」
博欽的聲音清澈,唱情歌時刻意壓低了聲音,透著幾分沙啞,賀西舟和他安安靜靜地聽完整首,說:「這不是挺好聽的嗎?就是有點為賦新詞強說愁的意思。」
博欽看他:「別拐彎抹角的,能不能直白點。」
賀西舟:「你是不是沒正兒八經地談過戀愛。」
博欽:「扎心了哥,我又談過一次,高中,兩個月,跟玩兒似的。」
賀西舟看他,「意思就是,你沒有體會過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