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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安為了制止他繼續說下去,捂著臉屈辱投降,「秦二哥哥。」
陸淵看他吃癟心裡好笑,秦肅徵滿意了也不再逗他,白如安不防備被陸淵得知了這樣的黑歷史,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語氣十分滄桑,「誰沒有點兒過去呢?」
他倒是忘了問,陸淵怎麼知道他們見過。
故作惆悵的嘆了口氣,白如安又要倒酒,壺裡卻已經空了。酒壺一直在他手裡,陸淵也沒注意他喝光了一壺。青梅酒確實勁兒大,過了一會而,白如安已經坐不太直了。
陸淵覺出他有點不對,伸手扶住他的胳膊,問他:「你是不是醉了?」
對面秦肅徵也恍然回了神,急忙拉開椅子走到白如安旁邊。酒勁兒上的太快,白如安虛著眼睛看了看問話的人,認出是陸淵,於是靠在他肩膀上,含含糊糊的:「好像有點暈。」
陸淵還沒說話,秦肅徵已經換好了大衣,把白如安從陸淵身上扒下來,讓他靠在自己身上,看著陸淵,「我送他回去。」
陸淵沒反對。他今天沒開車,又喝了酒,自然不方便送白如安,起身穿好自己的衣服,又幫著白如安穿外套。白如安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睛配合陸淵動作,讓抬左手抬左手,讓抬右手抬右手,乖的很。陸淵幫他係扣子的時候,他突然睜開眼睛提了提陸淵外套的拉鏈兒。
秦肅徵去把車開近些,陸淵撐著白如安在門廳裡等。喝醉的人死沉死沉的,白如安可能醉的有些難受,呼吸聲很重,陸淵儘量站的近些,好讓他靠的舒服。
秦肅徵動作很快,車停在門廳前面,陸淵拉開後座的車門讓白如安先上去。
白如安掙了掙,他力氣比陸淵大,這一甩差點把兩個人都摔到地上去,陸淵反應極快的撐住車門,反手抱住他,「怎麼了?」
白如安把他往外推,「你回家,不用送我。」
陸淵喝的也不少,這會兒也有點醉了,定定的看著白如安,試圖用眼神說服他,「要送的。」
陸淵醉了就是這樣,腦子裡轉過一大堆一大堆的想法,嘴卻跟不上,只能說短句子,全靠對方閱讀理解。可這會兒交流的物件醉的比他還厲害,兩個人根本不在一個頻道。
白如安不跟他對視,扯他的手,「這麼晚了,你回家睡覺。」
陸淵跟他犟上了,「不睡覺。」
白如安還知道剛才差點把兩個人摔地上,只敢收著勁兒扯,扯不開。
陸淵歪著頭要和他進行眼神交流,白如安躲著往反方向別過臉,脖子都要扭斷了。
秦肅徵半天等不到白如安上車,拉開車門繞過來,看見兩個人正扒著後車門僵持。
白如安先看見他,要他過來幫忙拉開陸淵,「不要淵兒送。」
秦肅徵沒看出陸淵醉了,從陸淵懷裡接過白如安,半摟著讓他坐進前面,關上車門回頭問陸淵,「自己能回去嗎?」
陸淵這麼大的人了,自然不能說「自己回不去」,只懵懵的點了點頭。陸淵想問問他剛才到底在生什麼氣,可現在又不是聊天的時候。幾天不見,秦肅徵突然陌生了起來,他隱隱感到一絲不安,可這預感劃過的太快,陸淵沒有抓住。
秦肅徵沒再看他,徑直上車開出去了。
第15章
陸淵沒叫到車,這一片太偏,這個點兒荒的厲害,也沒有往來的計程車。陸淵沒再等,沿著來時的路走回去。
因為喝了酒,陸淵並不感覺冷,反而渾身都在發熱,到家洗漱完換了衣服才好些。陸淵不知道秦肅徵晚上會不會過來,沒給他留燈,自顧自睡了。
睡的很不好。暖氣調高了開著加濕器也乾的不舒服,陸淵睡前總會調低一點兒,可這樣睡一會兒就會手腳冰涼,冬天晚上總要反反覆覆的醒幾次。這幾天秦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