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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小人之心了。”
穿山甲越將手掌攤開,托住放在半空,從淡淡晨曦照耀在珠鏈上反射而來的光芒,似帶有清晨呼吸乾淨清涼的幽香。
三人一時都被這幽幽七色妖而不媚,沉靜優容的光暈迷住,忘記了言語。
還是穿山甲越最先開了口,幽幽道:“其實傅兄弟若收下了這手鍊,帶在身邊。以後遇到白錦臺的同道,察覺道這手鍊上的獨特氣息,他們定會心有所悟,遠遠避開,還會對你敬重三分。”
傅千雪思忖一會道:“這就是手鍊背後的另一層意義嗎,這算是保命錢吧。”
穿山甲越道:“也可這麼說,畢竟每個臺手出去做任務時,不是每次都會那麼順利的。留下珍貴的手鍊,總比留下性命的好。”
傅千雪一嘆道:“貴臺主真是豪傑,智慧通達,竟然想出如此方法。”
穿山甲越道:“可有些時候,此法也不是完全行得通的。”
傅千雪“喔”的一聲,道:“得到手鍊與白錦臺無形中的尊重,與一個臺手的性命,這兩者之間的利益得失,只要沉心下來思考一番,總會比較出兩者間的得失來。”
穿山甲越皺眉道:“可也不是每個人都能如傅兄般,胸懷坦蕩,恩怨分明。”
老婦人叱喝道:“臭老甲蟲,老身念你還是條漢子,做事頗對傅小子的胃口。可若你一再含沙射影,譏嘲老身,分明是不把我這個千草谷的主人放在眼裡。”
傅千雪攤手,表示無能為力,畢竟任誰破壞了自己最心愛的事物,都會急得跳腳想殺人。
無疑,千草谷內每一處的花花草草,都是老婦人的心肝寶貝。
穿山甲越卻不生氣,變起腔調怪聲道:“老婦這話的意思,到底是原諒還是不原諒?”
老婦人對老匹夫耍起腔調,著實無耐的很,道:“如今我已算明白了,臭老甲蟲你來我千草谷,鬧出這番大的動靜,一向不符合你以往穿山甲悄然無息的手法,原來是為別人打了前哨。那好,就按傅小子的意思,連你都替別人做了嫁衣,背後指使的人,他要來千草谷尋找什麼,做什麼事情,你要是能說出來,老身也就不計較那麼多了。”
穿山甲越道:“老婦人此話當真?”
老婦人道:“千真萬確的很。”
穿山甲越嘿嘿道:“可我還是不能說。”
穿山甲越這一戲言,老婦耐心再好,已顧不上儀態了,提起柺杖就要上前拼命。
穿山甲越就在老婦人杖氣及面前一剎那,急忙開口道:“老婦人息怒,我也是一時氣話,我是說不對老婦言,可沒說不對傅兄弟講啊。”
穿山甲越這一句不講還好,一說出來,縱使老婦有再多的婦人之仁,柺杖還是帶著風聲抽了下來。
穿山甲越受傷頗重,自是避不開,依靠在牆上的身子,頓時被一柺杖抽倒在地,宛然猥瑣的老烏龜樣。
老婦人見穿山甲越這熊樣,也就沒打算再動手,笑道:“臭老甲蟲,現在你總該說了吧。”
穿山甲越形跡萎靡,面容枯槁。白白多受了一柺杖,真是自己自找苦吃,怪不了別人。
好不容易雙手撐地,端直了身子,口中泛著苦澀的草藥味,慢慢道:“我自己的身份就不必多說了,至於真名,就免了吧。說來慚愧,這次被遣來千草谷,我剛開始也莫名其妙,哪有吩咐別人做事,卻什麼也不讓人知道的。”
老婦人笑道:“莫非臭老甲蟲你泥土鑽多了,連腦袋也糊塗了不成。”
穿山甲越狠瞪了老婦人一眼,回憶道:”我在白錦臺內人緣還算不錯,就四下打聽了下。你們都知道白錦臺內,三教九流,雜七雜八不說,飛盜怪俠劍客富商,連官宦王公貴族都有,要打探什麼隱秘的訊息,無非就是幾杯酒的事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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