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月樓一夜雨(第1/2 頁)
這樓是全木的,這隔音效果可想而知。
這種地方,進了屋能幹嘛?陶夭夭有點緊張,還有那麼一點小興奮,今晚要聽廣播劇了。
花灼也平息靜氣不敢出聲,屋裡靜的落針可聞,這讓隔壁發出的聲音更加清晰了,字字入耳。
“世子,奴家先幫您寬衣可好?”
“欸,不急不急,姑娘剛剛那支舞我還沒看夠呢。”
“那,奴家再給世子跳一段?”
又跳舞嗎?如果沒猜錯的話,古麗是那個最漂亮身段最好,舞蹈動作最優美的西疆姑娘吧?
陶夭夭還想看,剛剛根本沒看夠,她走到板壁邊上下左右觀察了一下,薄是薄,可也密不透風,連個小洞小縫隙也沒有。
花灼一邊吃著點心,一臉無語的看著她:“你咋還偷窺呢?”
陶夭夭理直氣壯的答道:“你懂什麼?我可不像你們男人,隨時都可以進出各種風月場所,我這可是第一次進來估計也是這輩子最後一次,好不容易有機會我不得多看看嗎?這風月樓的姑娘還真是個頂個的漂亮,你說是吧?”
“不知道,我沒注意,我也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在我們北原,男子只要定親後就要對妻子忠誠,不像中土男子,可以納妾可以隨意出入,這種場所。”
“那你的意思是,北原男子一生只能娶一個女子嗎?”這不就是她所向往的一生一世一雙人嗎?
“對啊,而且北原沒有女人裹小腳,我母親說過,小腳是男人用來控制女人和奴役女人的一種殘忍的手段,久而久之就變成了女人用來討好男人的工具和嫁入高門大戶的籌碼,在北原女人跟男人一樣,擁有同等的權利。”
一聽小腳二字,陶夭夭低頭看看自己褲腳下什麼也沒有,她的三寸金蓮完全被褲腳遮住了,瞬間整整個人就陷入了沮喪之中,對隔壁再也提不起興趣了。
“你這個人,還挺掃興的。”
花灼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慌的臉也紅了,忙過來扶她:“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有意要這麼說的,我……我忘了你也……”
陶夭夭想著,這玩意迫害中土女子一千多年,而北原就從來沒有過,自己既然是穿越來的,要不要幹票大的?把這個女人裹腳這個習俗給他徹底廢除掉,自己一定會名垂千古的。
自古以來,史書上有代父從軍的花木蘭,有能征善戰的婦好,就是沒有一個人把女人從這種桎梏中解救出來的。
她發現花灼還一臉驚慌愧疚的看著她,寬慰道:“沒事,你也不是有意的,原諒你了,趕緊睡吧,明天我好了,我就要回家了。”
今天這個黑衣人又差點要了她的命,所以既然杭白菊知道她沒死,躲是躲不掉的,那還不如直接回去正面對抗,先報了仇自己才能安心的活,才能找到再穿回去的方法。
說睡也是扯蛋,隔壁舞蹈停止了,氣氛也慢慢變得詭異。
陶夭夭看了花灼一眼,抽出自己的手顛著小腳躺到了床上,面朝裡。
花灼準備熄燈,猶豫了一下又沒吹,直接躺到了地上,閉上了眼睛。
這女子的聲音從剛開始的聲聲輕嘆慢慢的變得不可描述,光聽聲音都比她看過的那些日本影片還能引人入勝。
睡得著個屁。
她翻個身看著躺地上背對著她的花灼,肩膀上有一條紅線,慢慢的暈染開來,越變越寬。
“花灼,你的傷口又流血了。”
花灼乾啞著嗓子回道:“不礙事,別管。”
“你渴了嗎?我給你倒點水喝。”
陶夭夭起身顫顫巍巍的走到桌邊,拿起茶壺倒了一杯茶,打算遞給他。
花灼一看緊張且嚴肅地說:“你別過來。”
聲音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