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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前爪被夾鼠板夾得血肉模糊,骨頭都要斷了,但那個酒樓主人還拴住她的後腿掛在酒樓後面的柱子旁。
可能是掛了有兩三天,她記得不太清楚,太陽暴曬得讓她難受,她感覺自己的血都要流幹了。
模模糊糊間她看見了個小姑娘,她當時想這小姑娘好好看,臨死前能看她一眼也不算冤。
後來那小姑娘後來說了幾句話,她強撐著也沒聽清,只是覺得那聲音好像冬天下的雪,涼涼的,讓人癢癢的。
她以為她就要這麼結束這一生了,也沒什麼遺憾的,貓不都是這麼過一生嗎?早死晚死又有什麼區別呢?
當她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她又看見那個漂亮姑娘了,她竟然沒死?身下不知道躺的是什麼,軟軟的,比她躺過的任何稻草都舒服,前爪的傷口還在痛,但是漂亮妹子摸她頭的時候好像又不痛了。
嗯,小姑娘在給她唱歌謠,她聽過別的人唱過,但是都不如她唱的好聽。
等傷好了她偷偷從別人那裡聽到,原來是那天小姐在外面玩,看她可憐,央求林老爺和林夫人帶回家來。
咦?那不就代表以後她都可以和那個漂亮小姑娘一起玩了?
她還不懂什麼傷心難過,一隻貓,只懂得玩耍,和漂亮姑娘一起玩她很開心。
但是玩耍的日子裡也有苦惱的時候,她不曉得為什麼一隻貓還會做夢,還做得那麼逼真,她夢見自己變成了人,懷裡還抱著個女人,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那麼篤定那個人就是她自己,等她想看清她懷裡的人是誰的時候,夢又醒了。
這種夢她一連做了好幾天,但一無例外地發現不了那個女人的臉……
可越是看不見她就越想看,哦,忘了說了,她每次做這種夢的時候醒來都會很煩躁。
那種心裡癢癢的但又無處捉摸的感覺。
這難道就是人類說的發春了?
雖然她還不太理解什麼叫做貓□□,她春天的時候從來不叫,也不曉得有什麼好叫的,她更願意躺在小小姐的懷裡睡覺。
聞著她身上的薄荷香她可以睡一下午。
在夢中的煩躁終於延伸到現實中來,她雖然只是一隻貓,但是仍舊學著人類那樣踱著步,一下午她都睡不著,聞著小小姐身上的薄荷味讓她更煩躁,心裡總有想發洩的地方,但是不知道出口在哪裡。
破天荒地她晚上沒有依偎在小小姐身邊睡覺。
必須出來走走。
外面沒有薄荷香她倒感覺好了一點,難道以後都要出來了嗎?可她想躺在小小姐身邊睡覺!
她惱火地在走廊上窩著,當只貓怎麼這麼煩?
一隻螢火蟲老在她面前飛來飛去,第一次,她有氣無力地揮了揮爪子,心裡煩躁什麼都不想理,還沒一會,那隻螢火蟲又飛過來了,她使勁揮了下爪子,麻蛋,沒看見姐煩著嘛!她還沒閉眼一會,那隻螢火蟲竟然敢趴在她鼻子上!
不蒸包子也要爭口氣!她去廚房溜達的時候聽到過一個大媽說過,她覺得自己不能再這麼包子下去了!
她使勁一打,嗷嗚為什麼!
嚶嚶嚶,鼻子要被她打爛了!
本來就在氣口上,她決定今晚都要和這隻螢火蟲幹上了!一路撲騰,她都沒追到那隻螢火蟲,最後只好悻悻而歸,她剛跳上走廊頂,就就眼尖地看見一隻同類。
林府除了她還有別的貓?小小姐除了養她還養別的貓!!!
不行!!!她一定要查明是誰養的!小小姐絕對不會養其他貓的,她不會這麼對她的!
本著偵探敵情的想法,她偷偷跟了上去,但是她沒想到她竟然發現了一個驚天的秘密。
那隻黃貓竟然跑進了管家屋裡,管傢什麼時候養貓了?她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