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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這真象戰書。&rdo;

&ldo;我們只有接受挑戰。&rdo;

&ldo;可是，你打算怎樣發動攻勢呢?狗只能對懷疑物件叫叫而已。&rdo;

&ldo;假定是瀨田乾的話，動機可能是為了教授選舉。可以想像，井上醫生手中可能把握著瀨田的什麼把柄。當初我們沒有想到會與教授選舉有關，所以一直假定定井上被害與患者有關……&rdo;

冬村重新想起了老醫生松澤說過的話：沒有患者會殺害醫生的先例。這話是不是真有道理呢?

&ldo;那……&rdo;

&ldo;我去會會瀨田的競爭對手吧。或許會有些情報。對瀨田暗藏的內心‐‐即瀨田和井上的關係，他可能會知道點什麼。&rdo;

&ldo;要是那樣，就趕快行動。&rdo;豬狩川粗嗓門直嚷嚷，從長條凳站起來，&ldo;沒幾天了。一定得在他當選之前拿出結果來。&rdo;

&ldo;等等。我幹什麼好?&rdo;

富野不放心地問道。

&ldo;你已經幫了不少忙了。要是事件查清了那有一半功勞是你的。現在我希望你馬上回到仙台去。也許還有需要你幫忙的地方，到時我們再聯絡吧。今天晚上我請你喝一頓，作為我對你的感謝。&rdo;

冬村遞給富野一張一千日元的鈔票。

&ldo;我說過一切費用由我出，況且你不是還給了那條狗好大一塊火腿嗎?承蒙幫忙，太謝謝你了!&rdo;

&ldo;你告訴他有一半是我出的。&rdo;

豬狩頑皮地縮了縮脖子。

次郞將前爪搭在富野身上，把鼻子湊到千元鈔票跟前。富野看得出，它正流露出一種聞到火腿香味的神色。

第七章 黑潮的障礙

1

秋庭惠介‐‐瀨田周平的競爭對手，t大醫學部教授的另一候選人。九月十四日的早晨，他們走訪了剛滿四十八歲的秋庭惠介。秋庭個子不高，稍顯肥胖。他與瀨田是同行這自不必說，年齡也和瀨田相仿，同時也是t大所屬某醫院的院長。只是體形與瀨田形成了對照，瀨出是高個子，精悍的風貌。相比之下，秋庭就遜色多了，他是矮胖子，而且頭髮稀少。

&ldo;關於瀨田君的醫院裡發生的事嘛……&rdo;

秋庭先後打量了一下冬村和豬狩。他雖然身材矮小，但目光銳利。

&ldo;那你們想問我些什麼呢?&rdo;

&ldo;您大概知道被殺害的井上醫生吧，為此特來登門造訪。&rdo;冬村問道。

&ldo;事發後看報紙才知道有這麼個人。&rdo;

秋庭反應冷淡。

&ldo;有傳聞說，井上醫生是由於教授選舉而被卷進去的……&rdo;

冬村放出了觀測氣球。

&ldo;等一下。&rdo;秋庭苦笑著打斷話題，&ldo;你說的不是什麼傳聞，大概是你自己編造的吧。&rdo;

&ldo;……&rdo;

&ldo;你的看法已經過時了，的確，在大學紛爭以前，教授手裡掌握著強大的權力，但現在醫學部也變得民主了，你們所津津樂道的大學學派內部的紛爭等等已經成為過去了。&rdo;

秋庭一針見血地指出。

&ldo;但是，當選教授和落選肯定會有很大的差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