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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四月末離開了家，連孩子都去向都不明，他們來這兒找過你嗎?&rdo;

一邊看著她在那兒捏弄粘土，冬村問。不知想用那塊粘土做個什麼東西，用細細的手指頭一心一意地揉搓著。

&ldo;那以後沒來過。在那以前，每個月來三次。記得那男的溫和慈祥，一邊呼喚著妻子的名字，眼裡浮著淚花，讓她吃自己帶來的東西。&rdo;

&ldo;當然，對於他妻子來說……&rdo;

&ldo;一無所知。&rdo;

事務長淡淡地搖了搖頭。

&ldo;好象在做一個娃娃吧?&rdo;

冬村注意到花尾清子捏弄的泥玩意兒象個偶人。而且漸漸有個形狀了。

&ldo;那，那是什麼?&rdo;

看了一會，冬村又問了聲。

&ldo;老二。&rdo;

事務員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ldo;陰莖……&rdo;

花尾清子捏了一個人約十五公分高的泥娃娃，當然，難以談得上精巧，胳膊腿都很不自然。腦袋也只不過是粘上的一塊泥團而已。如果就這樣放著的話，很難想像得出那是一個泥娃蛙。不過，透過這未細緻加工的土塊，冬村聯想到了花尾清子腦海中自己孩子的模樣。也許不是這個樣子的，冬村還是看到了那土塊裡孕含著的清子魔法一樣的虔誠。

花尾清子在泥娃娃的兩條腿間捏上了辦事員所說的老二。大得出奇，甚至比泥娃娃本身還大了。花尾清子開始摸弄那玩意兒，蒼白的臉上漸漸透出了紅暈。

冬村背過臉去。

&ldo;據說，女人一旦發瘋，出現色情狂的比率是很高的。&rdo;辦事員難以啟唇地說，&ldo;這是同男人相比而言。這到底為什麼呢?我想，情慾這東西，從本身上說，會不會是女人專有的呢?這個患者，每次捏泥人兒，總忘不了做上那玩意兒。也許與做泥人兒相比，那才是她真正的目的。如果沒有泥人兒原形，那玩意兒也無非是個土塊而已。&rdo;

花尾清子還在那兒不停地摸弄著。陰暗之中，眼睛裡閃著真摯的目光，令人產生寒氣逼人的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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