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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聯絡過?&rdo;

&ldo;要不然我也不會為她放心不下的了。&rdo;

&ldo;能把她的房間開啟看看嗎?&rdo;

&ldo;行倒是行。不會一開門就見到個死屍吧。&rdo;

房東太太拿著鑰匙出來了。他們走進房間。這是個六席半榻榻米的起居室，外加兩席榻榻米的廚房和廁所的小房間。沒有什麼特別之處，是個普通的二十五歲女性的生活水準。

&ldo;這位就是日野小姐。&rdo;

房東太太指著桌上立著的一張四寸照片說。

容貌平平常常。給人一處爭強好勝的感覺。身材苗條。冬村將照片裝入口袋。

&ldo;看來她未曾有過要去哪裡的跡象?&rdo;豬狩說道。那些晾乾的衣服、冰箱的樣子足以說明問題。

&ldo;她去借電視週刊時沒說過什麼嗎?&rdo;

&ldo;她說把工作辭了。有一段時間啊，她還過得直滋潤。當時要是問她在哪兒工作就好了，也省得現在後悔了。現在她下落不明，我卻連她的親戚情況和工作單位都一概不知。&rdo;

&ldo;不知是否見過有個男人常出入這裡?&rdo;

&ldo;沒見過有那樣的人。&rdo;房東太太毫無表情地答了一句。

兩人走出公寓。

&ldo;弄清楚了嗎?&rdo;豬狩邊走邊咕噥。

&ldo;大概有點眉目。&rdo;

兩人並肩走過妙正寺河。河水清沏見底，一塵不染。岸邊立著個掉了胳膊的小偶人。

&ldo;這小東西真有趣。&rdo;豬狩猛然冒出這麼一句。

瀨田在將井上推下樓後的第二天晚上接到秋庭打來的電話，說他前一天晚上八點五十左右打來電話時瀨田不在。瀨田原想以打錯號碼一類藉口搪塞過去，但為防備萬一，便與日野統一口徑，就說當時正在發生性關係，既然被見習護士見到過，那麼這證詞足以讓人相信。可是，日野克子則抓住了瀨田的把柄，對他進行要挾。

&ldo;瀨田有可能成為舉世矚目的教授。他當然不肯讓一個名叫日野克子的小小護士牽著鼻子，聽她支配囉。&rdo;

&ldo;嗯。&rdo;

&ldo;瀨田這傢伙貌似精悍，可到底也有破綻。&rdo;

&ldo;但是，在未發現日野克子的屍體之前，也不能說他露出了破綻吧。&rdo;

&ldo;哪倒也是。可他已經是秋後的螞蚱‐‐沒幾天蹦頭了。&rdo;

這一高一矮兩個男子在黃昏時分的陽光裡灑下長長的身影。

五點之前他們又趕回到中央醫院。這裡已經寂靜無聲了。冬村和豬狩走進六樓院長辦公室，瀨田還在。

瀨田察看著冬村和豬狩的表情。而他自己白晝時顯露出的怯弱神情早已作了偽裝。瀨田的眉宇間清楚地流露出晦澀和不痛快。

&ldo;開門見山吧。我們去過日野克子那兒，她沒失蹤。不知您是否知道這事?&rdo;

&ldo;喂，我說‐‐&rdo;眼看著瀨田的額頭又青筋暴跳了，他眼中燃起難以名狀的惱火：

&ldo;調查情況如何啊?我說過她的情況我一概不知。怎麼還來這兒糾纏不休?&rdo;

&ldo;事實到底是不能否定的。只能認為日野是失蹤了。&rdo;冬村簡潔地作了說明。

&ldo;她過去的一切情況都查清了嗎?是不是她還有個丈夫?由於某種原因回鄉下老家去了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