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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之策,所以我與你父親既不得罪外戚,也不得罪宦官,不從那愚蠢的黨人,卻遊刃於三者之間,我袁家遂有四世三公,門生故吏遍佈天下之勢。而如今朝廷大勢對我袁家甚為有利,我為太傅錄尚書事執掌朝政,紹兒為司隸校尉控制司州,術兒為虎賁中郎將監控劉漢皇室,我們叔侄三人掌控整個洛陽城,一言興廢,權勢蓋過所有先祖,如若措施得當,效仿戰國田氏代齊,袁氏代漢未嘗不可。更有讖語“代漢者,當塗高”流傳數百年,塗通途,當塗高意指‘路上方的高臺’,術兒名字裡的術字有城邑中道路之意,術兒的字‘公路’更有此意,況且劉漢火德已衰,代火的應是土德,而袁上有土,我袁家正應土德,當可代漢。而術兒為嫡子,當為天子,紹兒為庶子,當為輔臣,應盡心竭力助術兒成帝王霸業。不過你們切切小心,不可讓如此大好情勢放諸流水”
袁術聽了家族欲扶持他成就帝王大業,大喜,臉上笑逐顏開。…;
袁紹城府甚深,只是拱手領命,臉上平淡如水,心裡卻憤憤然,只因自己是庶子出身,家族在仕途上甚少幫助自己,若非自己折節下士,交接群英,憑自己的魅力闖出偌大的名聲並投效何進,那裡會做得到司隸校尉,而袁術做的虎賁中郎將還是自己做司隸校尉之前做過的,何況虎賁中郎將屬下之兵已被呂布整編,袁術做了光桿司令,如此無能之人,只是因為他是嫡子,便要騎在我袁紹頭上嗎?
而在二百里外的西涼軍大營裡,董卓、李儒等人在中軍大帳議事。
董卓從一個鴿子腿部取下一份絹帛,展開一看,嘆道:“李傕前去勸說丁原,要丁原與我共掌朝政以抗袁紹並廢劉辯立劉協,已被丁原罵回。文優,看來你料對了,丁原匹夫,仗著他義子呂布接收了何進何苗殘部,竟然妄想獨攬朝政,拒絕某家的好意!”董卓長的巨胖無比,笑起來憨態可掬,很像彌勒佛,但他一旦發起怒來,滿臉的橫肉猙獰可怕,如同地獄閻羅。
作為董卓的首席謀士和女婿,李儒早就習慣了董卓的面善心惡,笑嘻嘻道:“父親,既然他不同意,咱們也省的跟他丁原分權,不如就以我之計,送赤兔馬和連環甲給丁原義子呂布,讓他殺丁原。”
董卓咧嘴一笑:“呂布被太后命為光祿勳,位列九卿,已不在丁原之下,他執掌數萬兵馬,也無須殺丁原才能執掌朝政。”
李儒搖搖頭:“呂布雖受太后青睞暫代光祿勳之職,怎奈何他還是丁原義子,呂布麾下主力還是那數千幷州鐵騎,丁原如有命令,他還是不敢不從。呂布跟隨丁原十年征戰,屢立大功,卻一直被丁原壓住做區區主簿,而如今呂布靠救駕大功一朝得勢,又豈能忘懷過去的屈居下寮,他又豈能對丁原沒有怨恨,又怎麼能再去屈居丁原之下聽任丁原的驅使,而且我已經讓李肅告訴呂布說斬殺丁原之後,父親將會跟呂布共分朝政,讓呂布位列三公。對呂布而言,少了一個心頭刺,多了一份對抗袁紹等世家大族的助力,何樂而不為?!”
董卓聽李儒細細分析後,不禁撫掌大笑:“如此說來,丁原匹夫死定了!給李肅發信,讓他乘夜去見呂布!”李儒拿來一張絹帛,在上面寫上:依計而行,再把絹帛綁在另一個鴿子腿上,把鴿子放飛在黑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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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公元前672年,陳國內亂,陳文公的小兒子陳完逃奔齊國。齊桓公呂小白欲任他為卿,陳完推辭說:“我這個寄居在外的小臣有幸能夠獲得寬恕,免除罪過,放下負擔,已經是您給我的恩惠了,不敢再接受這麼高的職位。”齊桓公遂讓他擔任了管理百工的工正。大夫齊懿仲想把女兒嫁給陳完為妻,為此事,進行占卜,占卜的結果,說:“是謂鳳凰于蜚,和鳴鏘鏘。有媯之後,將育於姜。五世其昌,並於正卿。八世之後,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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