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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功法從何而來,我卻不得所知。”
而且我有預感,這邪氣和邪門的功法,肯定和妖盟的妖精不斷出事有關係。季明砂難得機智的沒有把這句話說出來,而是老老實實的嚥下了肚子。
江玉堂沉思了一會兒,忽然抬起頭對季明砂笑了笑:“你過來。”季明砂一愣:“何事?”“你過來,”江玉堂的聲音低沉好聽,“我知道你是個好姑娘,我就說給你一個人聽。”說著,江玉堂還拿眼睛斜了下齊浪,差點沒把齊浪氣的跳起來。
季明砂根本想不到很多,她坐到了江玉堂的身邊,直視著江玉堂的眼睛:“江兄,一定要好好想想,最近是否有一些很奇怪的客人。”江玉堂本來打算戲弄一下季明砂,討回來點便宜,只是當他撞入季明砂的那雙眼睛的時候,突然便失了興致。
他似有若無的嘆了口氣:“如果說有什麼最近的客人的話,那就是一個月之前來的一個女人了。”
“那個女人我沒見過,長得挺普通的,氣質卻很……獨特。”江玉堂想了半天想出來這麼個詞,“她直接就點了我,然後我陪了她一個晚上,我看的出來她很快樂,難得的,我也很快樂。”
季明砂很嚴肅的點點頭:“然後呢?”“然後?然後她就突然一擲千金,包了我一個月,一直到這個月月頭才離開。”江玉堂想起那些胡天胡地的日子,麵皮有些微微發紅,“按照你的說法,時間對的上的就只有她了。”
“她叫什麼名字?”季明砂追問。江玉堂想了想:“好像叫什麼……笙歌,她讓我叫她笙歌,姓什麼沒說。”
齊浪一直沒說話,這時候開口了:“你記得挺清楚啊。”江玉堂看了他一眼:“那當然了,幹我這行的,客人接的可不少,萬一記不住客人了,那就是我的失職了。”齊浪被江玉堂反將了一軍,心中的不爽更是被加了一把柴火。
本來想發作,季明砂突然“啊”了一聲,生生地把齊浪給打斷了。季明砂沒有注意到齊浪不好的臉色:“笙歌,莫不是合歡宗?”
合歡宗?那是什麼地方?季明砂沒有解釋的打算,她對江玉堂一抱拳:“今日謝過玉堂兄了,不過我也替玉堂兄祛除了邪功,人情兩相抵了。”江玉堂被季明砂別具一格的話給逗笑了:“季小姐是吧?季小姐你還需要知道很多事情呢。”
季明砂有些困惑,不過並沒有說出來:“那,我便告辭了。”齊浪站了起來:“紅姐?”“你們先走吧,我要好好安慰安慰一下受傷的心。”紅姐衝江玉堂拋了個媚眼,江玉堂笑了兩聲,一把拉過紅姐摟在了懷裡:“正好,我也要好好安慰一下自己。”
齊浪捂著季明砂的眼睛,咬牙切齒:“你們兩個,是不是注意一點?”“喲,齊大少爺什麼時候也介意這個了?”紅姐嘲笑他,“快走吧,我的車借你了。”
季明砂乖乖的被齊浪捂著眼睛,雖然不知道齊浪為什麼這麼做,但肯定不會害她就是了。季明砂跟著齊浪出了房間,臨出門的時候,江玉堂叫住了她:“季小姐。”季明砂擺脫了齊浪的手回過頭來,江玉堂飛給她一張名片,聲音裡滿是愉悅:“想我了就打我的電話。”
齊浪面無表情的奪過被季明砂拿在手裡的名片,又丟回給了他:“不用了,謝謝。”不給江玉堂繼續說話的機會,齊浪就拉著季明砂走了。
紅姐趴在江玉堂的胸口眯了眯眼睛:“真是的,你不專心啊。”江玉堂被紅姐的動作撩的低喘了幾聲:“那位就是齊家大少爺?”看起來天真的很啊。
被齊浪一路拉到了地下車庫,一直到坐上紅姐的車,齊浪還是一副要吃人的表情。季明砂想了想問:“齊兄,不舒服嗎?”“沒有,”齊浪語氣有點衝,隨即像意識到了什麼,口氣緩了一點,“怎麼了?你今天說的那個合歡宗又是什麼?”
季明砂說道:“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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