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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帶乳貼了嗎?&rdo;

趙水稍愣，問：&ldo;梅花貼可以嗎?&rdo;

&ldo;梅花貼是什麼?&rdo;他又遇到知識盲區。

她從包裡找到，舉在手中。小巧的兩片矽膠，梅花形狀。

那點面積，只夠遮住哪些部位，不言而喻。

他的眼光繞著兩個小物件轉了三圈，不知到底是對她還是對自己說：&ldo;……反正拍後背。&rdo;

他背過身，給趙水無更換的空間。她脫下內衣迅速貼好，輕扯確認不會脫落：&ldo;好了。&rdo;

舉起相機轉回來，她已用裸背對著他，做出剛才的姿勢。

白璟川仍能發現畫面的不如意：&ldo;後腰的位置再彎一點。&rdo;

趙水無不太清楚這話的具體意思，按照自己的理解調整，並未達到效果。他想幫她，四下探尋，發現男孩順手把筷子一起帶進廁所。

只得用手。

他伸出一根指頭，在她的尾骨上方輕輕滑過，往裡頂，令她拔高整個腰際，後臀更翹。身體被擰成麻花，每個關節都扭到最不常用的角度，卻在鏡頭中是絕佳效果。

他很喜歡趙水無的胯骨，無論哪個機位，總會拍下特寫。

他繞到側前方，控制眼睛不向上瞄，抓揉薄紗，弄出看似自然的蜿蜒形態。

&ldo;你修理過這裡?&rdo;看著內褲鬆緊的位置，白璟川壓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多嘴這句，又不是像&ldo;吃了嗎&rdo;那樣隨意的寒暄。

趙水無回答得比他自然：&ldo;嗯，全都剃了。&rdo;

&ldo;全部?我還以為只有比基尼區。&rdo;

&ldo;本來是這麼打算的，可是穿白色的話，會從下面透出來，不好看。&rdo;

而且分開腿，也容易從檔底冒出來。

他在心裡暗暗補充，拉遠相機焦距‐‐鏡頭正直勾勾地對準腦袋裡想著的地方。

待反應過來這唐突，白璟川愕然抬頭，撞入她的雙眸。

趙水無唇角彎得張揚：&ldo;那麼想看?&rdo;

&ldo;我……&rdo;他想要解釋。

&ldo;就連拍照的時候也想?&rdo;

&ldo;我……&rdo;再出口，還是這句。

&ldo;我濕了。&rdo;她卻這麼接下去，就在他用指頭戳她的尾骨時。

面板剛一觸碰，有股酥麻的電流順著脊樑直擊大腦，等趙水無回神，腿間已有黏膩感。她憋著沒說，被鏡頭捕捉。

白璟川的喉嚨如同被膠水粘住，沒有再舉起相機的力氣，沮喪地：&ldo;……是我忘了，家裡明明還有很多筷子。&rdo;

&ldo;給我看看效果圖。&rdo;她不追究，伸手要來相機，翻完最近的幾頁，&ldo;還是多點什麼。&rdo;

&ldo;嗯。&rdo;其實他知道。

但再想要更完美的效果，就顯得他別有居心。儘管現在在她眼裡，他已是如此。

趙水無在空中虛畫個弧線：&ldo;你繞回去。&rdo;

他順從地回到原來的位置，剛站定，見她從腳上拽下一團布料，扔到旁邊，胯間沒有了遮擋。

&ldo;現在好了。&rdo;她側過頭來，&ldo;要怎麼做?&rdo;

白璟川沒想她會如此乾脆，食指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