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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什麼好抱歉的。&rdo;趙水無低頭玩起指甲，&ldo;至少你幫我填補了高中時期的遺憾，還是很感謝你。&rdo;

說起那副首飾，想到事情已經演變成現在這樣，他覺得並不需要繼續掩飾：&ldo;其實……雖然他不讓我告訴你，但一開始買那副首飾的人不是我，雖然我後來的確把它從公益基金裡贖了出來，但真正想送給你的人，是璟川。&rdo;

好像聽見天方夜譚，趙水無抬頭：&ldo;你說什麼&rdo;

aaron知道她並不是沒聽清，聳肩：&ldo;就是你聽見的這樣。&rdo;

不不不，這哪裡都不合情理：&ldo;他為什麼要給我買首飾&rdo;

&ldo;我不知道，你去問他吧。&rdo;既然說了出口，aaron就不在乎暴露，兩位當事人直接對話，比他在中間傳遞方便得多。

等完全不瞭解情況的季縝滿頭霧水地吃完布丁，趙水無拽著他出了甜品店。

&ldo;那個店長和你是什麼關係，前男友&rdo;她還沒說話，季縝的問題就倒豆子似的出來，&ldo;他為什麼跟你說抱歉那個璟川又是誰你們說的首飾是什麼首飾&rdo;

可趙水無哪一個都不想回答，況且她現在不比他明白多少：&ldo;大人的事小孩子別問那麼多。&rdo;

&ldo;你是不是還喜歡他，我感覺在他面前，你看起來很低落。&rdo;季縝仔細觀察過剛才的趙水無，絲毫沒有加班時呵斥他的活力。

這倒是好解釋：&ldo;這是我的人設啊，你忘了麼&rdo;

&ldo;哦……&rdo;他想起來了，是，她在父親面前也是那樣子。

&ldo;你現在飯也吃了，布丁也吃了，是不是該回家了&rdo;趙水無開始趕人，今天陪了他這麼久，她對前男友們都沒這個耐心，&ldo;我幫你叫車。&rdo;

季縝知道自己今天唐突的叨擾給她帶來諸多不便，不好意思厚著臉皮繼續賴下去，雖然還有些不情願，但看趙水無那個表情，他再多留一會，她就要發火。

&ldo;那我先回家了……&rdo;他肩膀都耷拉下來。

&ldo;嗯。&rdo;

&ldo;我以後還能來找你嗎&rdo;

還來找她趙水無不知道他是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就粘了上來：&ldo;不行。&rdo;

他著急：&ldo;為什麼不行&rdo;

&ldo;不為什麼，你要上學，我要上班，哪來那麼多時間互相搭理。&rdo;趙水無回答。

她每天被工作折磨完，恨不得回到家先睡一覺再說，要遇上加班，還得犯著困強撐，能有些自由時間已經是極大的恩賜，不想浪費在無意義的事上。

季縝還想為自己爭取，可是她已經招到了計程車，拉開後座的門：&ldo;上去。&rdo;

他坐進去，趙水無直接向司機報了他家住址。他趴在車窗玻璃上，看著她的背影越來越遠。

趙水無到家沒多久，又看到接連幾條新訊息提示。她還以為是季縝的，正想抱怨，卻發現是白璟川。

他問她有沒有續約健身房。

知道了首飾的事，她現在心情很複雜，想問他，又問不出口，只得回覆：&ldo;還沒有，你決定了&rdo;

他很快回了過來：&ldo;嗯，我向公司確認了今後的安排，打算先簽一年合同。你要是還沒有續約的話，我們明天可以一起去。&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