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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喜歡用點,讓自己看上去身輕如燕。現在內力散了七七八八,所以即便是隨便走個路也都可能被人看出來。
有金鱗在他到也不會覺得悶,只是看著金鱗他就總會想起慘死的銀鱗,心中不免又是一痛,除了和金鱗玩他最大的愛好就是種花,種一種很漂亮的花,那是有毒的,從根到瓣,全部有毒,冷霂霜喜歡它,看著它就覺得很像以前的自己,非常漂亮卻非常有危險,可惜現在的自己已經和漂亮、危險這樣的詞扯不上邊了。
沒了容貌又沒了武功,冷霂霜現在安靜的好像他身邊的時間都處於靜止狀態,靜的就像那池塘裡的蓮,風過無痕。東方絕更是看著現在的他就懷疑以前那個冷霂霜是不是不曾存在過?這個乾淨的沒有殺戮沒有血腥沒有狠毒的人,即使被毀容也依舊美得讓人移不開眼睛,是他周身的氛圍太美了?還是他靈魂太美了?東方絕已經搞不清楚了。
他只是知道,冷霂霜不該這樣,他們的關係不該是相對無語,不該是明明愛著卻好似陌生人。他想告訴冷霂霜自己的心意變了,自己以後會對他信守所有的承諾,會愛他護他,可是每每話到嘴邊,看到冷霂霜那將自己無視的徹底的樣子,他又說不出來了。
他承認他怕,怕自己對冷霂霜訴說了心意卻依舊被冷霂霜淡漠的無視,他開始體會到冷霂霜之前那種愛著自己並小心翼翼呆在自己身邊的感覺,因此每當看到冷霂霜臉上那道刀疤時都會悔恨交集,不是滋味卻沒有辦法。
他曾飛書問過醫聖,冷霂霜的容貌能不能恢復。醫聖的回答很肯定,不能。傷口是用有毒的匕首劃的,沒有潰爛以至於整張臉都毀了已經是萬幸,當時造成這樣的傷口時沒有修養,現在再想恢復已經是毫無辦法,他只是醫聖不是神。
醫聖在回信的時候還很諷刺的說了句“這樣的結果不是你想要的嗎?”。是,之前他很滿意這樣的結果,冷霂霜再也沒了可以隨便吸引別人的美麗。他安心。可是現在回想起來卻成了他心裡的痛,自己是可以狠心親手在冷霂霜身上留下傷痕的人,他光是看到那道疤就覺得冷霂霜不原諒自己是對的。
所以為了讓自己良心得安他想醫好他,然而上天卻並不給他這樣的機會,就是要讓他心裡受煎熬,讓他記住自己的錯。
蕭瑛秋也並沒有打算善罷甘休,可是她接近不了冷霂霜,凡是和冷霂霜有關的事東方絕都親力親為,就算他不得已要離開冷霂霜片刻也必定會派遣最得力的護衛守在冷霂霜身邊。
找不到機會甚至根本沒有機會,蕭瑛秋氣的抓狂,她怎麼可能乖乖地就這麼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夫婿將自己打入冷宮?她才不幹。既然東方絕對他不仁,那就別怪她蕭瑛秋不義。
於是王府開始被蕭瑛秋鬧得雞飛狗跳,就連西側那邊她都去挑釁了,可是卻沒有討到任何便宜。
別看西側那邊的人安靜的好像不屬於王府,但她們只是屬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境地,她們之中哪一個在嫁到傲王府之前不是有身份的小姐公主?哪一個也不比蕭瑛秋差。
在王府,她們是聰明的知道嫁給東方絕後還是消停點好,因為東方絕是個冷情的人,為他鬥不值。而且她們本身也只是因為政治才嫁給東方絕,對東方絕也沒有什麼感情,在王府日子過的好過的逍遙,她們就自有分寸,乖乖的呆在她們的西側安分守己。
沒討到便宜蕭瑛秋還來勁了,特別是聽說冷霂霜來之前的幾位夫人都是受過東方絕雨露的,她就更來勁了,開始成天的往西側去,弄得西側也開始鬧起來,東方絕簡直是頭大了。
“霜,來喝銀耳蓮子湯,很清涼的。”東方絕像個小雜役似的端著個碗來到冷霂霜身邊,冷霂霜此刻不再自己院裡,畢竟是喜歡自由慣了的人,再怎麼安靜也還是不喜歡常常呆在同一個地方,所以今天在花園裡閒逛,此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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