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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話是什麼,真話又是什麼?”安泰熙隨口說道。
“假話就是我的行禮、護照連同錢包都是在非洲‘扎比迪’土人集市上被人偷走的,”張木子想了想答道:“真話就是我因為要做一件關係到後半生命運的事情,結果在海上發生了重大意外差點死掉,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身上什麼都沒了。”
“啊,聽起來真的很驚險,所以東西還是被偷了對嗎,好在不是遇到了搶劫,真是萬幸。
不過你這種哪裡都敢去的行為倒是很有記者的冒險精神,令人刮目相看。”安泰熙笑了笑,邁步走出路口,指著斜對面街道上的公交站說道:“在那邊搭九路巴士,坐一站之後轉十七路坐到底就是大學路了,我們過去吧。”
“還是先找輛計程車去‘通訊公司’補電話卡吧,”張木子卻直接伸手做出攔車的動作說道:“有了手機我通知一個朋友,讓他幫忙接我去銀行補辦好信用卡,然後我們再去‘明知大’。”
“大學路那邊,有整個中華民國的所有的通訊公司、銀行開設的營業所,而且這個時間坐快速通行巴士比計程車要省時間的多,這裡是漢城,是我的‘地盤’,所以要聽我的,”安泰熙說著拽起了張木子的手臂,拉著他順著恰好亮起綠燈的人行道,跑到了馬路對面。
就這樣,兩人在公車站等待起來,大約五、六分鐘後,張木子才看到車頭油漆著‘9’字的大巴停進了站中,順著人流擠上車一看還沒有了座位。
見他一臉不滿的樣子,身後的安泰熙‘嗶、嗶’連刷了兩下公車卡後說道:“一站而已,又沒有多遠,轉車的十七路是始發站,到時就有座了。”
“我又沒說什麼。”張木子撇撇嘴說道,突然聽到一陣悅耳的音樂聲從安泰熙的身上傳來,緊接著便見女孩從衣兜裡摸出手機接通,柔聲說道:“是真哲學長嗎,您好,請問有什麼事找我…
什麼南濱學長住院了,有,有靈異事件發生,您,您不是開玩笑吧…
真的嗎,那的確太奇怪了,‘母帶’我三天前就已經看過了,這幾天也沒什麼不對的地方呀…
南濱學長是住在南成洞的綜合醫院對嗎,請轉告一聲,請他好好休息身體,開學後我一定會去探望他的,再見。”,講著講著聲音卻越來越低沉,最後已變得十分嚴肅。
站在一旁的張木子本來不是那種熱心好事,喜歡探人**的性格,但因為聽到安泰熙通話中有靈異事件和住院這兩個詞,卻猶豫了一下問道:“誰的電話,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了嗎?”
“也不算什麼問題,”安泰熙皺了皺眉頭說道:“我之前不是和你說過,這個暑假要和大學社團的學長、姐們一起拍攝漢城境內的名勝古蹟短片嗎,現在已經順利完成取材了,不過後期剪輯的時候,一個負責拍攝泰昌洞‘進士宅’的學長出了點意外。
據說接連幾天不是被東西絆倒,就是無緣無故在樓梯上跌跤,最後因為騎腳踏車摔裂了腰椎已經住院了。”
“遇到‘髒東西’了嗎?”張木子又問道,安泰熙不明白他的意思,眨了眨眼睛:“什麼?”
“在我們‘圓臺’髒東西就是指那種東西啦。”張木子解釋著伸長脖子,呲牙裂嘴的踮起腳尖做出了一個飄蕩的動作。
見他滑稽的樣子,安泰熙‘撲哧’笑出聲來,竟伸手摸著張木子的頭髮說道:“哎呦咕,沒想到我們木子都要上大學了竟然還相信這種東西,真是太搞笑了。”
人的心思最是玄妙,如果突然這樣隨意對待自己的是個同性或長相醜陋的女人,大多數男人都覺得被輕蔑羞辱而產生怒氣;
可要是個清純、美麗的少女做出這種有些冒犯卻十分親暱的動作,多數男人卻不會真的生氣,張木子此時的感覺就是如此。
這種明明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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