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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說她好鬥,好強,不是個好姑娘,但她敢誇口,她從來沒做過違背道義之事。
“主子?”梁叔跑到馬車外,警惕的問著一直沒有動靜的人,“您沒事吧?”
任蝶衣聞言,閉目不語,她不曾為別人煩惱太久……然而花弄影這個纏人的男子卻騷擾得她心煩意亂,無法平靜。
在找到機會遠離他身邊之前,她只願裝昏敷衍他,不願清醒的讓他調戲!
“嗯,沒事。”花弄影探了探任蝶衣的鼻息,判斷不出倒在他懷裡不動的女子是真暈還是假寐?
以她的個性,應該不會裝死吧?
“梁叔,大理寺那些人呢?”花弄影邊撫著任蝶衣略微散亂的髮絲,邊隔著車廂發問。
“全解決乾淨了。”
解決乾淨——這是什麼意思引昏迷的任蝶衣眉頭一皺,天生的正義感不容許她繼續裝死,但當她皺起眉的瞬間,耳邊飄過花弄影興味十足的嘆息,想起他的油嘴滑舌,她竟氣力全無,想“清醒”都睜不開眼睛。
“那麼梁叔,我們啟程。”身為商人的花弄影談起“解決官府人員”之事,態度竟然沒有絲毫侷促與慌亂。
“任小姐呢?”梁叔介意的問。
“帶著她上路。”花弄影開啟車窗含笑回答,眼裡有著不容質疑的意味。
“正事要緊,主子,任小姐在會礙事,帶著她並不適宜。”
“對我而言,什麼才算是正事?”花弄影輕輕的將“昏睡”的任蝶衣平放到座位上,讓她的頭枕著他的腿,躺得更舒適些。
梁叔又勸道:“若是令兄在,想必也不希望任小姐與主子同行。”
“你們怎麼都愛搬出我哥?是想用他來壓制我嗎?”
“老奴不敢。”
“唉!我哥是我哥,我是我,明白嗎?”花弄影的目光停留在任蝶衣沉靜的容顏。
他說出口的話,不曉得是在向誰宣告?
“依老奴之見,任小姐不會聽從主子的安排,除非主子將她鎖起來,否則稍有機會,她不只會逃開,還可能會反咬主子一口。”
花弄影頗有興趣的摸了嘴唇一下,“呀~~怎麼個咬法?”
“主子……”不要邊說邊發出淫蕩的喘息。
“唉~~我明白你的意思,她不會心甘情願的陪我,帶著她,勢必一路動盪不定,但我喜歡她,喜歡得沒有放手之力了。”他的話語透露著強烈的情意。
即使任蝶衣從未期許花弄影愛上她,聽了他如此深情的話,昏迷的她還是萌生了異樣的感覺……
體溫漸漸升高,身子有些發熱的感覺,從沒有人像花弄影這麼懇切的對她表示過愛意。
“主子,老奴勸過您不要惹這麼好強的女子,她不適合您。”梁叔苦口婆心的話再度響亮。
“問題是我只想要她。”花弄影哀慼的嘆。
他怎會不明白任蝶衣的作風、個性,正是全天下的男人都避之唯恐不及的典範,她不溫順又自我,有時甚至比男人更強硬,偏偏他就是著迷了,他多希望她能看著他,就像對待他兄長一樣,充滿情意,愛護到底。他認為自己並不比兄長遜色,既然任蝶衣能愛上他哥哥,他相信自己也能與她相戀。
“既然主子鐵了心要與任小姐糾纏,那也該等著正事完成後慢慢來。”
“等不及了。”花弄影無奈的笑,在他漫不經心的外表下所隱藏的狂熱,已被身邊“昏睡”的女子一點點的激發出來了。
他要定她了!
第四章
他怎麼會喜歡她?任蝶衣百思不得其解,她與花弄影並無往來,亦不瞭解,只是他兄長成親當天,兩人在他家後花園打過一次照面。
當時她不曾與他交談過,甚至沒看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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