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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繼打傷掌門、殺了宗門弟子、被羈押在後山等一系列的事情之後,淨梵再入玄天宗就顯得分外戲謔。
尤其他偏生賴著扶霽一人,二人幾乎形影不離,這在宗門其他弟子眼中就格外怪異。
可是縱觀整個宗門,大概只有淨梵和扶霽二人對此毫不在意。
扶霽幾乎「縱容」著淨梵。
唯獨一到夜裡就變了番模樣。
「小師弟……」隔著一扇屏風,淨梵又開始喊了。
扶霽妥貼地將手裡換洗的衣衫放好,在原地猶豫了片刻,而後慢慢走過去,屏風後的人坐在浴桶裡,一隻手臂搭在桶邊,歪著頭朝他笑。
「後邊我夠不到,還是要勞煩小師弟了……」也不知道他什麼毛病,從前只喚扶霽的名字,如今卻不叫名字,只一聲一聲地喚「師弟」,若僅是喚師弟便也罷了,偏偏要在前邊加個「小」。
扶霽從一開始的彆扭到現在的聽之任之,倒也沒花多少時間。
只是慣不會容他鬆口氣的人依舊那副模樣,淨梵側著身,光潔的肌膚在昏暗的燭火下總帶著股難以捉摸的曖昧。
扶霽眼觀鼻鼻觀心,就是不四處亂瞟。
他習慣地要從淨梵手裡接布巾,豈料就在將將要捱到的時候,淨梵手一鬆,布巾掉進水裡,二人指尖相觸。
扶霽心尖一抖,下意識就要縮手,豈料淨梵一把將人拽進浴桶。
浴桶不大,兩個人明顯很擠,可是扶霽卻顧不得這些,他牢牢攥著扶霽的腰,手賤地又捏了一把,不僅如此,還喟嘆了聲,「嘖,之前就想再捏一把,果然手感很……」
下一刻他僵住了,未說完的話滯在喉間,因為扶霽就著二人一躺一伏的姿勢生生將情勢扭轉。
淨梵一隻手被緊緊扣在身後,捏過扶霽腰際的那隻手則被帶到身前,幾乎貼著扶霽的胸膛。
這麼一番折騰下來,扶霽的衣衫散亂,衣襟大敞,露出緊實的肌膚。
淨梵不似扶霽那樣規矩,一雙眸子好奇地掃了一遍又一遍,瞧那模樣還有上手摸一摸的衝動。
可是這樣的他在扶霽眼中其實另一番模樣。
扶霽自己即便衣衫再亂,也好歹衣衫蔽體,可淨梵並不一樣,他上半身是光/裸的,一番動作之後呼吸微急促,胸膛起伏下是纖瘦的腰身,而且細長的脖頸上點著一顆小痣,影影綽綽燭火下的淨梵平生幾分妖冶勾人。
瘦削的下巴沾著一滴水珠,更遑論淨梵肩脊,手腕被水蒸騰得微微泛紅。
一股子凌/虐的衝動幾乎裹挾了扶霽的神志,等到他反應過來時,便見自己的一隻手已然掐住淨梵的肩膀,呼吸間皆是濃重的曖昧溫情。
「你想對我做什麼?嗯?」淨梵被人制住卻也不甚在意,他好脾氣地靠著浴桶,任憑自己在扶霽手中「毫無招架之力」。
扶霽本就被他撩得起火,現下他更是囂張,那一個「嗯」字像是一根羽毛輕輕搔過扶霽額心尖,逼得他手上的力氣越發大。
淨梵微微蹙眉,有些疼。
可是他也不反抗,反而又拈著一抹禍國殃民的笑,繼續不要命地撩,「小師弟似乎也不『小』嘛,瞧著倒是挺兇的……」他有意無意往扶霽某處瞄,那雙漂亮的眸子氤氳著一抹殷紅,險些叫扶霽作了禽/獸。
被撩到這份上,扶霽反而鬆手,自浴桶裡跨出去。
他一身的水,潮濕的感覺並不好受,背對著淨梵冷聲道,「不管你對我信任有幾分,我只一句……我不會傷你。」
在他開口之前,淨梵都一直是一副惑人的樣兒,但是這會兒話音未落,他便坐直,一隻手扣住浴桶的邊,面上哪裡還有半分邪氣。
若是扶霽回頭看,應當能看見他瞬間冷凝的眸色,以及幾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