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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哈哈地說笑著。在師醫院裡,田村和石蘭已經見過幾次了,倆人對對方都有一些印象,這次行軍中,田村一眼就認出了女兵中的石蘭。一見到師醫院的人,警通連的戰士早就唱起了歌,被女兵圍觀這還是第一次,於是警通連就把《三大紀律八項注意》唱得驚天動地。師醫院那些女兵就捂著嘴,沖警通連的官兵們笑。田村就是這時候看見石蘭的,他沖她笑了一下,石蘭也回應著淺笑。
第二次見石蘭是師醫院做戰地救護學習時,上級要求警通連作配合,地點在一個山坡上,輪到田村當傷員時,正趕上石蘭和另外兩個女兵上來為田村&ldo;包紮&rdo;。田村躺在那裡一動不動,任石蘭和她的戰友對他的&ldo;傷口&rdo;作處理。等包紮到他的頭部時,田村覺得繃帶扎得有些緊了,就說:石蘭,你也太狠了,能不能下手輕點啊?
石蘭就做了個&ldo;噓&rdo;的手勢,小聲地說:你現在是傷員,不能說話。
田村板著臉,認真地說:我是不能說話,那你也不能太狠了。你們這麼折騰,還不把傷員給折騰死。
石蘭就偷偷地笑。
忙活完了,幾個女兵又七手八腳地把田村抬上擔架,說是抬,還不如說是生拉硬拽,她們的力氣實在是太小了。傷員拖上擔架後,她們還要在規定的時間裡把傷員抬到安全地帶。也許是太著急了,也許是田村太重了,在過一個溝時,女兵連同擔架上的田村一起摔倒了。田村沒有防備,人被摔得齜牙咧嘴,臉也重重地蹭在沙地上。這下,田村真的受傷了。
演習結束後,石蘭給田村蹭破的臉上了藥,田村疼得嘴裡直吸溜,石蘭歉意地說:真對不起了,田村。
另一個女兵沖石蘭嘟囔道:幹嗎跟他對不起,誰讓他太重了嘛。
田村痛苦地咧著嘴:什麼,你還怪我太重了?
在最後的評比中,石蘭和那兩個女兵受到了批評,她們在佇列裡低著頭,難過極了。臉上貼了紗布的田村,沖身邊的劉棟解氣地說:她們就該挨批。
劉棟看了一眼田村的樣子,想笑,最後還是忍住了。
田村回到歇馬屯的時候,臉上的皮外傷已經沒什麼事了,但還是被眼尖的蘇小小看到了。她先是驚訝地張大了嘴,然後驚呼一聲:哥,你受傷了。
田村無所謂地笑了笑,說:沒事兒,就是擦破一點兒皮。
洗臉的時候,他就順手把那塊紗布揭掉,狠狠地扔在地上。手碰到臉上的傷處,還是有些疼,他皺了皺眉頭,被一旁的蘇小小看在眼裡。
田村回到屋裡不久,蘇小小就過來了:哥,這是野豬油,塗上它,保你明天就不疼了。
田村大咧咧地揮著手道:沒事兒。
蘇小小不依,一定要幫田村塗野豬油,田村只好依了她。眾人就起鬨,劉棟見蘇小小那麼關心田村,心裡莫名的有幾分失落。說不清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只希望如果自己受傷了,她也能這樣對待自己。
23田村和蘇小小
田村和蘇小小的關係變得不同尋常起來,而倆人關係的實質性進步,與後面發生的事情不無聯絡。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十三師經過半個月的野外拉練終於結束了。部隊在一個清晨接到了結束拉練的命令,號聲中他們全副武裝,和來到歇馬屯時一樣,鄉親們又一次走出家門。與初到時的情形不同的是,經過半個多月的相處,軍民的魚水情得到了升華,鄉親們看著子弟兵就要走了,情感上一時難捨難分,有些婦女孩子還抹起了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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