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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擦齒上殘留的血痕,瞟到他雪白的面板上還帶著豔麗的血色,帶著致命的誘惑。我被蠱惑一般低頭舔上他的脖子,舌尖描摹著齒痕,抿唇吸吮著腥甜的滋味。
滄瀾霄一把將我按上桶壁,咬上我胸前豐潤頂端的紅櫻,用唇齒撩撥著。一手直探幽門,細細撥弄著嬌嫩的花瓣,輕捻著其間的珍珠,引出春水漣漣。我難耐地低喘,扭著腰肢想要緩解酥癢的感覺,掙脫開他的掌控之後,主動吮吻他的胸膛,不由又咬了兩口,嗯,肉質精純,緊緻爽口,滑而不膩。
“該死!”滄瀾霄罵道,直接將我轉過身去,讓我攀著桶壁,手扶高我的腰肢,低喘道,“我要進來了。”
今天怎麼那麼快?往日不是這樣
的。我一邊迷糊地想著,一邊應承著。突如其來的充盈讓我嬌撥出聲,還伴著些微的脹痛,眉頭皺成了一團。
滄瀾霄有些疼惜地吻著我的後背,手繞到前面把玩著我的豐盈。“今日急躁了些。”滄瀾霄的聲音中帶著歉意,埋入我體內的堅硬緩慢挺動,直到我難耐地向他靠去,配合著他的聳動,不顧一切想要得更多,他才握緊我的腰肢,次次帶出瘋狂的撞擊。
於是,這天地間便只剩下我和他,兩廂交戰,金戈鐵馬,錚錚作響,卻失了硝煙烽火,唯餘抵死纏綿。眼前是漫天光華,手中握著一片浮萍,任波濤起伏,身卻是在雲端飄蕩。
我暈忽忽地被滄瀾霄從浴桶中抱到椅子上,再到床上,竟還在屋中轉了幾圈。直到熱燙襲來,我的眼前仿若綻放出絢麗煙花,滄瀾霄死死地將我抵在牆壁上,咆哮著放縱自己沉淪。
我和滄瀾霄從正午一直糾纏到半夜,任由他發洩這些日子以來的慾求不滿。哼,相信他的三年,見鬼去吧!我虛脫無力地躺在床上,不願讓僕從見到我這副模樣,便指揮著滄瀾霄去弄些吃食,他心滿意足地任我差遣,忙乎得不亦樂乎。我不禁怨念,為什麼每次出力的是他,到最後,有氣力忙乎的還是他?而我卻像個廢人,躺在床上一動也不能動?
正文 大婚
是日,天晴,黃道吉日,百無禁忌。
“小姐,該梳妝了。”珀月提點道,語氣雖是恭敬,容色卻是淡淡,帶著些清冷倨傲。
我本對著青銅鏡面,聞言瞟了眼珀月,微微皺眉。珀月容色只算得清麗,神情姿態頗有幾分像當初的嫣華,雖是滄瀾霄指派給我的侍婢,卻全無侍婢的自覺性,梳妝打扮的小事還是得我自個兒親力親為,柳眉在太子府,連個幫手的也沒有。她本是滄瀾霄的暗衛,武功不凡,是滄瀾霄擔憂我的安危才將她安在我身邊的,當個侍婢,的確是屈才。*
“珀月,將不相干的人請出去。”我淡淡道,對著銅鏡細細描眉。
“婉鳶,你怎可如此放肆?我好歹是大夫人,便是你孃親在世,她也不過是你的姨,而我才是你的娘!”大夫人柳眉一豎,嬌喝道。
聞言,我不由眯了眯眼,轉頭看向大夫人,只那麼冷冷淡淡地一瞥,大夫人面色突變,想是憶起了什麼,軟言道:“婉鳶,你即要出嫁,總要長輩為你梳髮的。”
“不勞費心了。”我答得無波無瀾,而後問道,“現今婉如去了,婉昭嫁了,二夫人獨自在府中如何?”
大夫人一頓,斟酌著小心回答,“我那妹妹福薄,現今好不悽慘。可誰叫她那女兒如此敗德?”
“沈府也算是厚待她了。”我嘆道,而後似笑非笑道,“沈府雖對婉鳶不曾厚待,卻到底也是我的本族。兄長允文是太子的伴讀,日後仕途婉鳶自是會盡量照拂著點。大夫人可要多多思量思量。”我這番話說得不輕不重,不過想來大夫人日後也不敢庇護她的妹妹了,不過怕是我多事,姐妹兩人共侍一夫許多年,哪會有什麼感情,大夫人不忙著棒打落水狗都是萬幸的了。靚靚 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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