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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會秋就搖了搖頭。馬大山說道:“意思就是要學泥水匠這門手藝,要打雜打半年才能學習砌牆,一年才能學習用灰板抹灰。這還只是基本的學習而已,一般的人都要幹上三年才能學完泥水匠的各門手藝。你才一個月而已,你以為你是文曲星下凡的呀。”
馬大山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葉會秋就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這個結果早就在他的意料之內,但是要半年才能學習最基本的砌磚頭,這樣長的時間倒是他始料未及的。只得失望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回到房間的時候,書桌上面已經擺放著兩份信了。龔摳門的婆娘每天都要出去買菜,回來的時候都要順便到郵局走一趟,有工地上的信就是都由她帶回來的。
葉會秋一陣的激動,拿起來一看,心裡面就是失望不已。一封信是他老爸的,另外的一封則是雷大炮的。而黃穎的還是沒有回信。
葉會秋帶著失望的情緒讀完了兩封信,心裡面就有點空蕩蕩的,以前他和黃穎吵架的時候,都是很快就和好了。但是這一次已經過去了幾個月了,黃穎依舊不願意理睬自己,看來兩個人的這段關係多半要黃了。本來葉會秋在黃穎的面前就多少帶著一點自卑的情緒,現在更加的沒有信心了。
抽了一支菸,鬱悶了一陣子。葉會秋就找來熱得快,燒了一大桶的熱水,然後脫光衣褲就開始洗澡了。他的這間屋子不小。他就在牆角處戳了一個排水洞,然後用水泥和磚頭簡單的在地上圍了一圈,直接就可以在屋子裡面洗澡了。
葉會秋剛剛把自己的身子擦拭乾淨,正準備著套上衣褲的時候,門一下子就被人從外面使勁的推開了。然後白娘子就衝了進來。
“白娘子,你不會敲門嗎?”葉會秋苦笑的說道。仔細一想,凡是進他這個房間的人,還真的從來都沒有敲過門的。那扇破門都快要散架了,直接一推就開了。
白娘子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葉會秋下面長長的傢伙正好就對著她。
“要死了,還不快穿上衣服出來。”白娘子紅著臉丟下一句話就回到了走廊,臉上還在燒的發燙。這傢伙的尺寸也太大了一點。
葉會秋飛快的套上了一件沙灘褲就走到了外面。
“幫我去抬一抬我家那死鬼,又在外面躺著走不動了。”白娘子說道。
劉麻口醉倒街頭早已經不是新聞了,幾乎每次都是和他一起喝酒的匠人們把他抬回來的。
“那些和他喝酒的人呢?”葉會秋問道。
“哪裡有人和他喝酒呀,這一次是他一個人喝醉的。”白娘子說道,“我找不到其他的人了,就只好來麻煩你了。”
葉會秋這才注意到整個倉庫裡面都是靜悄悄的,連打牌的人都沒有了。
“這些人都到哪裡去了?”葉會秋問道。
“都被叫去加班打混泥土去了。”
打混泥土要求是不間斷的連續作業,不然前面的混泥土凝固了,後面的再灌進去就會不符合施工要求。一般都是要一個白天加一個通宵才能弄完,第二天上午就全體睡大覺。葉會秋這幾個人這段時間都在城東工地上挖孔樁,也就沒有安排他們。而劉麻口是每天晚上必醉,所以也沒有安排他。所以才會出現他一個人喝酒的事情。
走出工地不遠就是一個小賣部。劉麻口已經是直直的躺在地上沒有動彈,嘴裡還在含糊不清的說著:“你不同意也得同意,同意,同意。”
“白娘子,麻口在說什麼呢?”葉會秋問道。
白娘子沒好氣的說道:“喝醉了說胡話,誰知道他說些什麼。”
葉會秋就蹲下去,然後把劉麻口扶了起來。喝醉了酒的人是軟的,根本就不懂得配合。葉會秋根本就拉不住,白娘子趕緊也攙扶著男人的另一隻手臂,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