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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樣呢?
因此她雖然之前年紀雖小,然而聽著攝影師和化妝師背後品評,今天這個身材是極品,明天那個身材是衣架子。亂七八糟的話都過了耳,心中已然豎立起了一些欣賞男人的標準。此時忍不住眼睛往時謹身上溜個不停,只覺得他身材真是極完美的,比之前見過的所有新郎都要好。
時謹唇邊含著笑,像是混然沒發現她亂瞟的目光。
兩人在二樓要了一個臨窗的雅間,夥計端了點心果子上來,又衝了兩盞茶便退了出去。
時謹將茶水都倒掉,又拿出塊白帕子來慢條斯理的將兩個茶杯都擦拭了一遍,這才拎著茶壺重新倒茶。
薛池心想:這人有潔癖,不過動作還蠻好看的……
時謹一手按住了袖口,一手向她微攤了攤手掌:“請。”
薛池回過神來,連忙掩示的端起茶杯急急的喝了一大口,卻沒料到茶水太燙了,一下睜大眼睛鼓著嘴要吐,又覺得太不文雅了,憋憋屈屈的吞了下去,頓時覺得食道都要被燙熟了,苦著一張臉拿拳頭捶胸口。
兩個丫環重紫、疊翠嚇了一跳,連忙搶上來幫她拍:“姑娘,你怎麼了?”
薛池痛苦:“要拍平了……”
兩丫環沒聽明白,時謹卻是目光從她胸口一掠,默了。
半晌垂頭拿起旁邊果盤裡的一個桔子幫她剝了皮:“吃個桔子。”
薛池忙掰了一瓣塞在嘴裡,涼涼的果肉吞下去,總算緩解了下來。
有了這一出,薛池對著時謹也自然一點了:雖然他時謹還是火樹銀花下翩翩而來的那個人,但她薛池的逼格已然跌破水平線了,破罐子破摔的感覺——挺好的。
時謹一邊用帕子擦拭指頭,一邊微笑道:“還未知姑娘如何稱呼。”
薛池不適的清了清嗓子,平日裡甜脆的嗓子變得有些沙啞,她低低的說:“我姓薛。”她脫口而出卻是報的自己真姓。幾個丫環只以姑娘總算有些戒備心,報了個假姓。
時謹抬起眼簾看了她一眼:“原來是薛姑娘。”
薛池覺得他這話音兒有些意味深長似的。
但時謹立時又垂了眼,緩聲道:“那一日嗓子有些不適,四周嘈雜,說著低啞旁人也聽不分明,索性閉了嘴,並非有意欺瞞,還請薛姑娘見諒。”
薛池點頭道:“不要緊的。”
時謹笑:“還要多謝姑娘當日相助。”
薛池剛要說話,時謹就接著道:“若拿銀子還還給姑娘,倒是不敬。時某家在城東北千月衚衕,姑娘往後有了煩難之處,不妨遣人送信,自當相助。”
薛池只當他客氣。一兩銀子的恩情,為小事求上門不值當,為大事求上門又太過分,反正今天人家請吃了茶,也算兩清了唄。
正這時只聽得外頭一陣喧譁,青書連忙走到窗邊勾著頭一看,咦道:“好些穿著奇裝異服的人哩。”
薛池聞言來了興趣,起身去看,只見街上來了一行四五十個人,都包裹著厚重的頭巾,穿著不收腰的及地長袍,長相與成國人也有些區別,下頷比較方,眉眼更細長些。
時謹也起身站到窗邊,道:“這是元國的使臣。”
與成國比鄰的有許多國家,獨元國與成國勢均力敵,小糾紛不斷,明面上還是友好往來。
這次先帝駕崩,小皇帝登基,訊息送到元國國都花去數月,元國再籌備來賀,又要數月,一來一往的索性就趕上太后娘娘的壽辰了。
薛池是不知道這些的,只管看著這些人的服飾。
時謹目光一掃,便發現這一行共五十八個人,除了十個女子,兩個瘦弱一些的中年男子,其餘全是身強體壯的青年。隊伍後頭的馬車行駛遲緩,像是負重過度。
正這時,路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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