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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打完了,這是迴歸健康生活?”
秦臻低頭,沒再看他。雅苑主臥,屬於自己那一側的床頭櫃底下壓著三十七頁檔案,再往下面,則是兩頁薄薄的紙。
本來就是不可能的可能,是意外中的意外。當時從雅苑不告而別以後,秦臻到第九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戰區醫院拿藥。然而,也許正如謝臨風之前所說,第九區醫療資源落後首都不止半點,也許藥也過了期……
沈佳城後腰的傷口次次在提醒他,他離失去這個小生命,只有幾厘米的距離。等一切平安,危機解除,找個好日子,再告訴他吧。
秦臻想著,推上床頭櫃,也跟著下樓幫忙。
沈佳城正佇立於走廊側面的酒櫃前。沈燕輝贈與他的藏酒很多,不缺珍罕名釀,可放在最中間的,總是那瓶弗朗哥酒莊的黑比諾。瓶頸如黑天鵝一般美麗優雅,襯得酒體顏色幽深。
沈佳城想,每一次看到它的心境都不盡相同。
走廊光線一暗,抬頭時,是秦臻在問:“想今天拿出來喝?”
自己在結婚那天失去了他,又在離婚那一天得到了他。如此這般失而復得,大概是比29年屬於‘絕唱’的黑比諾還要罕有的東西。
沈佳城又把那一瓶酒放了回去:“你送給我的東西,哪能便宜他倆。”
兩人婚禮上出了這麼大一場意外,沈佳城也心有愧疚。面對他的道歉,傅星河倒是樂觀,只是問,聽說你倆是那天晚上和好的,離去西區家庭法院離婚只差一小時?
“和好”。這說法也有點太……
沈佳城在桌子底下摸了摸秦臻的腿,道貌岸然地點頭。
傅星河笑道,那這一天就是幸運日,以後每年我們倆的結婚紀念日,也是你的復婚紀念日,不一起慶祝說不過去。
據說那晚之後,謝臨風本來要去傷心個幾天,傅星河做好了安慰人的準備,可救人連續搶救四五個小時,從手術室走出來的時候謝臨風累得都忘記鬱悶,只說一切平安就好。
婚禮那晚最後的解決方式是,派對改換地方,暫且定在一年之後,只請最親近的家人朋友。謝臨風到底也沒捨得重買被血染紅的戒指,他說,總覺得第一枚才是最好的。可兩個人風波之後在首都逛街,進了‘穿石’門店,又補買了專門一對平常工作可以戴的,專為醫護人員設計的環保矽膠戒指,一藍一綠,十分可愛。
兩個人對遊艇和陸港海域絲毫沒有半點避諱,傅星河變賣幾輛跑車,買下另外一艘豪華遊艇,答應謝臨風只要他想,天天都可以一起出海。
晚餐結束後,四個人又聊到夜裡十點。傅星河最敬業,臨走不忘問秦臻他膝蓋準備什麼時候手術,也被秦臻以局勢不定推託。謝臨風似乎比他更敏感,留下來多問了兩句,但也沒多說什麼。
那天晚上,送走兩位客人之後,沈佳城拉著秦臻去了浴室。美其名曰洗澡需要幫助,可沐浴露卻沒有往身上打。
後背傷口恢復期間,沈佳城似乎很熱衷非插入式性愛。要麼從背後抱著他,要麼面對面,性器摩擦,慾望交織,用嘴用手用身體的任何部位,幫助彼此到達高潮。
雅苑座機再次響起時已經是深夜。
沈佳城皺眉,溫軟舌頭抵住秦臻穴口淺淺的那個敏感點,正往軟肉上面挺直了幹。大腿內側被按出指痕,秦臻受不了,今晚第一次讓他停。
沈佳城當然沒聽,舔得他後穴往外淌水,他換手指插進去,又低下頭包裹住他性器頂端,耐心地舔舐。
浴室霧氣繚繞,熱水跑了一個多少小時,早就熱成桑拿房。沈佳城跪著,手指動得極快。而秦臻抓住他黑髮,低聲說,閉眼,我要射你臉上。
座機執著地響了三次,秦臻顫抖著射完,才示意沈佳城可以起身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