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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翳捏著她的手擺來擺去:&ldo;先生要見不著我,自然也會想得慌!&rdo;
說著話,是有點試探,也有點底氣。畢竟某人曾經還像個生怕不受寵的夫人,讓身邊的女使一次次問他的事情啊。
南河聽了這話,也不知道該怎麼回。
總不能說一點也不想他吧。
看他高興成這樣,自己還是少說那些沒潑涼水的話。
南河:&ldo;啊。嗯。&rdo;
辛翳笑:&ldo;先生要跟去,外頭傳言又要說了,說我真的是昏聵,到戰場上還要帶夫人。&rdo;
南河:&ldo;那我便不去了也……&rdo;
辛翳:&ldo;要不然還是讓先生穿上男裝,就說是荀南河死而復生,嚇嚇他們!&rdo;
南河可不會被他跳脫的想法帶著跑偏了:&ldo;算了吧,都葬下了還什麼死而復生。到時候咱們這對兒君臣都要被說成是不祥之兆了。&rdo;
辛翳覺得這一個晚上,簡直幸福的要暈眩‐‐
這對兒!這對兒!!
管他娘後面接的是什麼名詞,就算說的是這對兒混蛋蠻夷田舍漢!
那也是一對兒!
不行了不行了,再這樣下去他真要控制不住自個兒,開始冒泡了。
南河:&ldo;此事你也與原箴和其他朝內武將多商議,這次章華臺加冠禮,他們都來了。冠禮是否繼續,你自己決意,但出兵宋國你可以再聽聽旁人意見。&rdo;
辛翳其實覺得很多事情他們二人商議就夠,但南河總希望他多聽多想。
南河:&ldo;時間已經夠晚了,大君早該歇了。&rdo;
辛翳:對呀!睡覺啦!睡呀睡覺啦!
他一下子起身,差點就要拽著南河,跳著小碎步往床邊去,南河卻行禮道:&ldo;那妾、呃……臣先告退。&rdo;
辛翳:???
辛翳驚愕:&ldo;哎?先生要走?&rdo;
南河正要走了,回身看向他:……不走我去哪兒啊?住你這兒啊。
辛翳才猛地想起來……今日白天,可是個例外。要不是因為荀南河清晨暈倒在她屋內,他也沒機會把她搬到自個兒床上去。
不止如此。雖然荀南河露了身份,承認她是先生,辛翳也求得了半點撒嬌。
但往後……她怕是還會像以前一樣。保持距離。
對……他以後也再沒得機會,去不講理不要臉似的跟她親近了。
南河只瞧見他神情都黯淡幾分,卻沒往這方面細想,道:&ldo;早些睡吧,我先走了……&rdo;
就放她回去先想想這事兒要怎麼應對吧!
南河行禮退下,剛拉開門,就聽見辛翳腳步急匆匆追上來。
&ldo;先生!&rdo;他剛開口叫道。
南河就瞧見眼前迴廊上垂手站著的宮人都不在了,就只留下景斯一個,他猛地俯身跪倒下去,聲音有些發顫:&ldo;奴寧死,也要直言。乞求大君以國事為重,不要妄圖再用這種手段,讓荀君入宮!&rdo;
南河:啥?
辛翳也腳步一頓:&ldo;景斯,你幹什麼呢?&rdo;
景斯低著頭,聲音裡甚至壓了幾分失望和憤怒:&ldo;大君的心思,奴也知道。可利用荀君重病一事,使她假死入宮,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