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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串通一氣,說甚麼在祠堂裡戒菸膏,昨兒個小綠碰巧過去送衣裳,卻看到他和那個秀什麼芸的抱滾成一處……要不是看夢嬌還小,沒娘疼太可憐,我真就與他和離了!”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鸞枝不由越發厭倦起這座陰深老宅,你在人前看它冠冕堂皇,拐到背後瞧一瞧,那牆上卻早已經一層層爬滿黴斑,只怕藏汙納垢不夠多……呆得久了,連面板上都是那股萎糜的味道。
低頭給如意掖著被褥:“他們沈家人慣是能裝能騙,要換我是三奶奶,前番我就不回來了……剛才鄧佩雯說要回南方呢,我才琢磨著她怎麼忽然就鬆口了,原來竟是沈硯青答應給她名分,每年還要去南邊看望她好幾回。今天要不是她身邊的丫頭說漏了嘴,只怕過個十來年,突然就冒出個什麼二少爺和我家元寶爭名分呢。換你,你受得了嗎?”
貫日只見二爺對鸞枝百依百順,哪裡料到竟然還有這一出。榮若驚愕地用帕子捂住嘴巴:“呀,這不是南北兩頭各佔半邊天嚒?那鄧佩雯本事不小,早晚得回來和你爭……二爺這招也忒不明智!”
想了想又道:“不過他看起來倒不像是這種人,二嫂小心別中了那個女人的圈套。”
鸞枝心裡頭颼颼涼,叫…春畫把櫃子裡的梳妝小盒拿出來:“誰知道是真是假呢?兩面三刀,慣會算計人。一會等他回來我再試試他,要是不和我解釋清楚,這一回左右我都不與他好過……三奶奶你可得幫幫我,我在這兒只你一個能說得上話的姐妹。”
把一隻翡翠耳環放入榮若的手中,一雙澈眸巴巴地凝著她看。
些微冰涼的觸感,質地並不十分的好,卻擦拭得光亮明淨,顯見得是珍藏之物。
榮若最是麵皮兒薄,圓圓的臉蛋上不由泛起紅暈,推著不肯要:“二嫂這是……好好的送什麼耳環?都是做媳婦的,一樣被困在老宅子裡受氣,誰又能比誰好到哪裡去?二嫂儘管說就是,但凡能幫的榮若一定不二話。”
鸞枝撲哧一聲笑起來:“瞧你自作多情。三奶奶的嫁妝,那是京郊幾縣都出了名兒的,我就這麼一隻舊耳環,哪裡敢送出手?…卻是想拜託你家嬤嬤,把它交給街尾畫鋪的斐老闆,就說我請四爺來家裡做客,他立刻就能明白了。”
“啊呃~”元寶一有動靜就不肯睡,睜著黑亮的眼睛很認真地盯著鸞枝看,那五官好似與沈硯青一個模子刻出來,活脫脫就是他爹的倒影。
鸞枝又疼又氣,忍不住拍打他粉嫩的小屁股:“不聽話,連你也替他盯梢是不是?”
“咯咯咯”,癢癢的感覺,元寶小短腿兒蹬得更歡了。
榮若看了滿心裡都是豔羨,忍不住把元寶抱過來親:“瞧這可愛的,二嫂真是好福氣,第一胎就生下個胖小子……過兩天月底,嬤嬤照例要回榮家一趟,我讓她順路給你送去就是了。不過你得告訴我一句實話,秀芸那女人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三爺的?我回來得晚,也不曉得他兩個幾時就勾搭上了,問旁人一個個又都裝糊塗。”
口中說話,因想到李氏母子背地裡的那些齷齪行徑,眼裡頭不由泛冷。都道自己這一胎又是個姑娘,她怕旁的女人趕在自己之前先給老三生下兒子,怕母女幾個的日子今後越發難過……反正所有危險的,早早的都要將它掐滅。
那般憂慮,鸞枝又豈能不懂?從前沒做母親不曉得,一朝生下孩子,便都怕旁人把自己孩子該得的那一部份分出去……女人在深宅老院裡霾得久了,心思就這樣慢慢變狠。
如意醒了,鸞枝‘哦哦’地哄著,眼前卻浮起當日被綁架時,老三和秀芸那副見死不救、逃之夭夭的鬼祟身影,便咬著下唇道:“具體的我也不十分清楚,不過早先和硯青在街上看到過他們兩回,好像是早就認識了的。起先沒注意,被你這麼一說,倒覺得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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