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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可算想起我啦?」
三葬一扭頭,粉面朱唇的白衣少年郎搖著摺扇笑吟吟的從天而降,毫不顧忌形象的一屁股坐了下來,順手拎出袖中那條筷子長的小龍,解釋道:「佛祖早知師傅不擅此道,故而早早就遣了徒兒同白龍馬陪您下界。」
三葬也不驚訝,他神色瞭然一抖袖口,白龍落地成馬,又一巴掌把那少年郎拍回三尺模樣,催道:「磨磨蹭蹭!」
糰子大的八戒小童兒捂著紅通通的額頭,委屈巴巴的瞥了鋼鐵直男法師一眼,撥出一口仙氣來低頭做法,不過半盞茶的功夫,他伸手在那金髮胡人肩頭一推,奶聲奶氣的邀功道:「師傅誇我!」
三葬和那白馬同時湊過頭顱,師徒三人一齊低頭看去,只見胡人周身功德金光緩緩褪去,而一縷說不清道不明的氤氳微光從天而降,落到三葬身上。
三葬望著到手三分之一的功德,頓時喜出望外:「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而史蒂夫·羅傑斯,美國隊長,萬萬沒想到自己在沉睡一年後睜開眼睛看到的第一個場景居然是這樣的——西遊師徒三人組,有組織有紀律的圍在他頭頂,就連那匹馬都相當同步的笑出了一口大白牙:「施主,你醒啦?!」
史蒂夫:「…………」
這是哪?我是誰?他們要幹什麼?
第2章 美人隊長
貧僧自東土大唐而來,前往西天拜佛求親。
然而顧及到二戰老冰棒兒的接受能力,眉清目秀、虎背熊腰,自帶「開場滿級,屠龍刀點選就送畫風」的三葬虎目含淚,無比遺憾的放棄了自己的成名之言。
「灑家從東邊來,會耍幾手不入流的棍法,乃是個無肉不歡的酒肉和尚。」
他伸手一指滿臉懵懂無知神色的八戒娃娃,道:「那三尺童兒是灑家半路收下的弟子,同門師兄弟中行二,叫作八戒。」
面對美國隊長震驚又疑問的神情,謹記出家人不可打誑語的法師心虛的輕咳一聲,含糊道:「此次挖你出來是受人所託,感謝託詞也就免了,只是灑家離開這兒之前,你得供著灑家吃喝,頓頓有酒有肉。」
史蒂夫心中此刻百轉千折,只是他雖說已經恢復了意識,但是到底在北極凍了幾年,此刻渾身僵硬,根本說不出話來。
「竟忘了你還是肉體凡胎,受不得這極地的寒氣。」
三葬擰著眉頭一拍腦門,自腰間解下只深褐色的舊酒囊,拔了軟木塞子徑直在手上倒出一汪藥酒,三兩下便扯開了美國隊長胸口僅剩的幾塊藍白布料。
史蒂夫面紅耳赤:「?????」
三葬對著他的胸肌直接揉按上去,在對比自己過後,相當痛快的道:「灑家俗名姓陳,你若覺得三葬繞口,就直接喊陳。」
一團溫暖的火焰自和尚的手掌一直燒到冰冷僵硬的胸腹,史蒂夫胸腹和四肢已經麻木的肌肉終於恢復了一點感知能力。
他用一種驚嘆的目光看向三葬,雖然不知道和尚手中的藥酒是什麼來歷,但能夠在短短几十秒之內讓一個全身凍僵的人類恢復知覺和體力,想來十分珍貴罕見。
「受人所託………是霍華德和佩姬嗎?」
……能請來陳這樣厲害的東方法師,那就一定是霍華德了,只有他有這個能力。
史蒂夫強撐著坐起身,雖然還沒有完全恢復行動能力,但他發現自己已經徹底感受不到北極的寒風,眼見對方又要去扯褲子按他雙腿,史蒂夫的臉上終於掛不住了。
正直單純的美國隊長耳尖微紅,有些不太好意思的阻止道:「陳,我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不用再浪費這種珍貴的藥物。」
「恢復了?那就好,那就好。」
三葬老懷大慰,他心繫嬌妻,來的匆忙,除了七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