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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阮啟華頓時明白了,怒道:「你不知道他有我郵箱密碼嗎?」
查理張無辜且誠懇:「我還真是不知道。」
那時阮知林長剛上才大一。
後來,在查理張有意還是無意不確定的包庇下,阮知林終於如願以償的進了啟華英國分公司,他一面上學一面在查理張身邊學習公司的事。忙是忙了點,但那段經歷無異於使他後來回國接手啟華更加遊刃有餘。
而查理張對他來說,也如同良師益友般的存在。
所以,在阮知林回國後,並沒有和他斷了聯絡,二人除了日常的工作匯報後,偶爾會還會彼此問候幾句,聯絡比起別人也更多一些。
但是要說他們之間有什麼特殊關係,阮老爺子是絕對不信的,且他還是一個比較傳統的人,實在搞不明白阮知林一個oga究竟為什麼要這樣胡說八道!
難道他就不怕韓策真的相信了之後會認為他是一個處處留情的浪蕩子嗎?
真是幹啥啥不行,氣人第一名!
「純粹就是胡說八道!」
御景豪廷。
阮知林從浴室出來時忽然打了個寒顫,「阿嚏!」
還打了噴嚏。
他揉了揉鼻子,暗道,誰在咒我了?
覺得有些冷,他便想去把室內溫度調高兩度,期間,又打了兩個驚天動地的噴嚏。
臨睡前,他對著空曠的屋子大罵一句:「到底誰在咒我!」
次日,他就感冒了。
阮知林後知後覺,這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昨天打的那三個噴嚏是他感冒的徵兆,而不是有人咒他。
明天是週一,阮知林下午就要出發去另外一個城市出差。
為了不讓自己的感冒變得更加嚴重而耽誤行程,他決定立刻叫家庭醫生過來。
這通電話效率很高,打出去不到二十分鐘,阮知林就聽到門鈴響了。
他下床去開門。
由於他這套公寓面積很大,加上他感冒發燒,腦袋昏昏沉沉的步子也重,所以從臥室到玄關的這段距離,他著實用了好一會兒。
等他終於按下電子屏時,門一開,就聽見一聲抱怨:「你好慢啊!我在外面站的腿都酸了。」
一個娃娃臉的男生走了進來。
阮知林軟趴趴的靠在牆上,看著他:「你有點醫德行不行?我好歹是個病號」
「醫德?」娃娃臉聽得一樂,非常認真地道:「別說醫德了,我和資本主義連道德都不講的!」
「滾!」阮知林慢吞吞的往回走。
這個娃娃臉就是阮知林的家庭醫生,他叫呂剋剋,和阮知林一樣是一個oga。
呂剋剋出生在一個醫生世家,他的父親和哥哥們都是醫生,呂父還是阮老爺的私人醫生。有這一層關係的加持,呂剋剋和阮知林也是從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彼此,後經呂剋剋多年來持之以恆的「死纏爛打」,二人終於成為朋友。
呂剋剋既然能和阮知林成為朋友,顯然,他也不會是個多正常的人。
在給阮知林量體溫的間隙,他語氣戲謔的問起阮知林前晚發的那條朋友圈,「你和你那韓秘書來真的?」
眼神露著滿滿的求知慾。
阮知林臉紅紅的半臥在床上,嘴上含著體溫計不方便說話,只懶洋洋的點了幾下頭,表示是真的。
呂剋剋像模像樣的點了點頭,摸著下巴道:「果然,我的雷達沒錯」
「唔唔唔唔?」什麼雷達?
呂剋剋:「鑑定情侶狗的專用雷達啊!」
阮知林挑了挑眉,眼神變得危險起來像是再說:你居然敢罵我是狗?
呂剋剋直接無視,且自顧自道:「早在第一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