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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煙味，是先前在籃球場抽的那根煙。

施小韻摟著他的腰，抿了下唇，嘗試開口：「我說錯話了？」

祁榆陽低頭睨她一眼，不出聲。

電梯到了十二樓，兩人出了電梯。

施小韻輸入密碼，開了門。她剛準備換上拖鞋，祁榆陽直接從背後摟著她的腰，把她抱在鞋櫃上。祁榆陽低頭去咬著她的唇，手指探入衣服下擺。施小韻知道他不過是藉此發洩，她中午的那番話確是說過頭了，他心裡不舒服，也是情有可原。

施小韻摟著他的脖子，安撫地親了親他的唇，卻換來他更激烈的回應。他的頭埋在她的胸前，發狠地咬了口。

施小韻吃痛地皺著眉，拍了下他的肩膀：「痛啊。」

「痛死你算了。」他惡狠狠道，「讓你說那些話氣我。」

施小韻兩隻手捧著他的臉，盯著他：「還生氣？我又沒有耍你玩，我當然希望我們兩能好好的啊。」

祁榆陽嘆了一口，低聲又無奈道：「你就使勁折騰我吧。」

他把她抱下鞋櫃，翻了個身，讓她背對著自己。施小韻手肘搭在鞋櫃上，支撐著自己。

客廳沒開燈，唯有窗外的路燈照射進來。

兩人糾纏在一起的影子打在白色的牆上，勾勒出一副曖昧繾綣的畫面。直到最後，鞋櫃的碰撞牆壁的聲音停了下來。

祁榆陽埋在她的肩頭，炙熱的氣息噴拂在頸子上，低聲又模糊道：「操，你讓我覺得沒底。」

施小韻微微平復了下氣息，又聽他自暴自棄道：「要不我他媽退學得了。」

施小韻穿上褲子，她轉過身，抬手捧著他的臉，一臉嚴肅：「不許啊，不是隻有一年，你給好好讀完。」

祁榆陽這話也不過是說說而已，他也沒真想退學，不然前面兩年可不是白唸了。施小韻抬手開了燈，說：「我去洗個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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