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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這一句話她更是驚訝,但他沒讓她有太多時間去反芻他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他的利刀已以防不勝防之姿入侵她的體內。
他奔放於她的體內,而再次擁抱這個冰山美人的感覺……
閻傅廣只能嘆喟一聲,說:真好!
第五章
“你要去哪?”
做完愛,裘心染不曾流連他的體溫,翻身就想下床;本來閻傅廣已經昏昏欲睡了,但身旁的動靜卻讓他倏地睜開眼,果不其然,她想走了,現在正在穿衣服!
他猛然抓住她的手,不讓她離開。
“你這是在幹嘛?”裘心染默然地瞪視著他。
對那些想吃她豆腐的男人,她這招一向很有用,但使在他身上怎麼不見半點功力?
“留下來陪我。”他身子枕在床上,臉卻昂起來,像是在跟媽媽撒嬌的小男孩。
他這一招從沒對任何女人用過,但他很清楚自己的魅力,知道他這樣笑起來很可愛,應該很少有女人躲得過;沒想到……這招對她沒用,因為她愣了愣之後,竟然問:“你還想要?”
該死的,她竟然以為他是還想要,所以才留她!
他又不是種豬,可以一次又一次的做,今天清晨他跟她已經做了三次,這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他昨晚狂歡了一整夜,現在根本沒那個體力;但,要老實跟她說嗎?說他不行、沒體力了,這樣會不會很沒面子?
“好吧!”她說。
好吧!那是什麼意思?閻傅廣還沒弄懂,裘心染已經又把衣服脫了,再窩回床上:看來,他現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好吧!再來一次。
閻傅廣為了面子,也為了留下她,所以再把身子覆在裘心染之上,他很努力很努力的取悅她,因為他要爭取時間,絕不能讓自己的小弟弟起不來。
起不來,那就難看了。
嘿咻、嘿咻——
他、要、努、力——
“你又在穿衣服了?”
閻傅廣又完成一次“艱難任務”,才虛軟地剛躺下去,她又起身了,又在穿衣服了!
“該死的。”他咒罵一聲,他到底要怎麼做,她才會留下來?閻傅廣懊惱著,而裘心染聽到了。
他在不高興!
不高興什麼?
“你又想做啊?”她回頭看他一眼,發現到他整個臉都板下來了,剛剛的愛笑模樣已不復存在。
她以為他是做得不夠才不開心,但她已經足足應付他四回了,他到底還要怎樣?
裘心染也不開心了,對一個剛接觸性經驗的人而言,她覺得四次已經是她的最大極限,她現在身體很不舒服,而他卻這樣縱慾,他是想將她折騰死嗎?
裘心染瞪著他看。
他還是那副不爽模樣,氣死人了,好吧、好吧!就讓他再做一次。
裘心染又脫了衣服,窩回床上,但她等了老半天,他卻動都不動。他這是什麼意思?
“喂。”她叫他:“你到底要不要?”她可沒這個閒工夫陪他在床上閒耗。
“我們不能就只是躺在床上嗎?”他悶悶的,最後才吐露出心聲,因為要他一個大男人說他需要她陪的話,他實在說不出口,而剛剛那句話已是他最大的極限了。
但裘心染卻不解風情,還問他,“躺在床上做什麼?”
“什麼都不做不行嗎?”
“不行,當然不行;你以為我跟你一樣閒、一樣無聊啊?我還有一堆的事要辦。”
“比如說?”他要她舉例。
“比如說……”比如說她要看書、要聽音樂,甚或出門走走,去看場電影或是逛街之類的,只是,奇怪,她幹嘛跟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