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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族人,生下了習梧,再後來她就不甘命運,逃出了南疆,遇見了我父皇,兩人相識相愛,父皇封其為後,尊寵無限,兩人一度被傳為天行佳話,只是在我三歲之際,父皇卻突然性情大變,對母后置之不理,不多久,母后便鬱鬱而終了!”
他說出一段不為人知的密事,語氣平靜彷彿與自己無關,玉瀟然卻覺得,他的心必定是沉痛的,他看上去堅不可摧,實則內裡必然也是脆弱的吧,以至於他需要用強大的外表來壘築一道防線,她思及此,內心突然沒來由的隱隱作痛。
她突然為他們十年前的相遇感到因為,她欣喜自己在他無助脆弱之際給了他微弱的溫暖和期冀,她緩緩伸出手去,顫顫巍巍有些猶豫地去觸碰他一隻垂在身側的如玉的手指,想去觸碰他的靈魂,再次給他無聲的力量和安慰。
然她終是猶豫了,退卻了。
男子卻在她萌生退意之際一把握住那盈盈素手,只覺觸手溫軟,瞬間焐熱了自己有些涼薄的心。
被捉住的女子有些驚慌,須庾間反射般欲抽回手去,卻在抬首的瞬間觸碰到男子滿是期冀和掩藏悲傷的雙眸,身體的某個地方也隨之軟了下去,任之將自己的手握在寬厚的掌心中,猶豫問道:“你父皇怎麼突然……”
“後來我才知道,父皇母后如此恩愛,是因為母后給父皇下了蠱!”他嘴角一撇,似在苦笑,“後來事發,父皇大怒,意欲廢掉母后,卻礙著我的面上終是作罷,但從此以後便大肆充盈後宮,對我和母后再無過問!”
玉瀟然垂首默然,他的母親,愛得太過痴狂,卻不知,強求得來的愛情,終究是沒有什麼結果的,以至於受苦的人,落到了她的孩子身上,龍延拓後來流落在外,多多少少應該與此脫不開干係。
她知道,他將如此不可告知天下的密事毫無保留的告訴她,並不是想要自己同情她,而是因為,他相信她。
她卻不知怎樣開口安慰他,只得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與之十指緊扣,轉開了話題道:“不早了,早些休息吧,明日還是早些離去的好,我擔心父皇的身體……”
“然兒!”龍延拓突兀打斷龍延拓的話,聲音有些不忍,“難道你沒發現蠱王沒有睜開眼睛嗎?”
“它不是睡著……”玉瀟然隨意回道,而後豁然抬首,眼中有莫名的東西在漸漸擴充套件,手上的力道加重,聲音有些顫抖,“有……有什麼什麼問題嗎?”
“它已經沉睡了半年之久!”龍延拓低首,看著玉瀟然。
“什麼?怎麼……怎麼會!”玉瀟然一怔,恍然大悟,怪不得這蠱王借得如此輕而易舉,原來還有如此乾坤,怒道,“習梧誆我,我去找她!”大人,咱倆不熟
他一扯怒火滿身的女子,止住去勢:“苗族的大祭司,從來都活不過二十三歲,而她,正當此時!”
她的身形一頓,想起那個眉目慈悲的女子,似是不可置信,但卻知道龍延拓不會騙他,剎那間有些慌亂無措:“怎……怎麼會……”
“不過,她說,要喚醒蠱王,只有一個辦法,便是進入南疆禁地,雪山,找到冰域中的五彩雪蛤,取其血液餵養方可!”龍延拓繼續道。
慌亂的女子剎那間眼中又升起希望:“禁地?雪山?”
“嗯,既是禁地,南疆之人自然不可進入,外人不受族規限制!”他笑道。
玉瀟然眉目一凜,剎那間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迴歸:“別說去得,就算去不得,我也要去!”
龍延拓輕輕一笑,抬起另一隻手撫摸女子凌厲的眉眼:“你啊……聽我把話說完!雪山寒氣並非普通凍寒,內力不可阻,而我們四人之中,只有青慎所練的至陽武功可抵禦,今日你走得時候,他也同時出發了!”
玉瀟然恍然大悟,怪不得方才未曾見到他,原來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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