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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過去,這家酒店的主打依然是鹽幫菜,不過不知道是換了主廚還是馮翊自己心裡把鹽幫菜的口味美化了很多,這一次再吃,馮翊覺得這家的口味似乎也沒有印象中那麼好了。
吃飽了飯,馮翊以為就要回家了,然而徐廷和又把她帶去了他們第一次見面的咖啡廳,只說是不忙回家,難得出來“約會”一次。
馮翊一想到這間咖啡廳,就會想起自己和徐廷和第一次見面時出的那些洋相,直想把臉捂起來。
而且,而且這個一臉壞笑的欠揍男,居然又把她領到了六號卡座?
“是成心的吧?”馮翊哭喪著臉跟他身後,連腳步都開始有點不穩。
徐廷和回頭瞥了她一眼:“欠著點兒東西,今兒補給。”
馮翊聽了這話,皺了皺眉,不知道這今天神神叨叨跟個神經病一樣究竟是想幹什麼。他能欠她什麼,一直以來他們倆都aa著,就算是這次出門花了誰的錢,下一次另一個肯定就自覺買單了。
這種模式,完全不是兩口子的生活模式。
徐廷和自顧自地給馮翊點了焦糖瑪奇朵,而他自己要了杯曼特寧。
“還記得呢?”馮翊想大概是上次和他這兒見面的時候自己點了焦糖瑪奇朵,沒想到他還記得。
徐廷和點了點頭:“嗯。”
馮翊不知道,她的事情,只要是過了徐廷和的耳朵,他都記得。
然而馮翊仍然是很受觸動,垂了眸子,說:“怎麼突然覺著,關於的事情一點兒都不清楚,挺對不住。”
“那就從現開始慢慢弄清楚。”徐廷和仍是淡笑著,抬眼看見服務生端著兩杯咖啡過來了,一道送過來的,還有徐廷和一早讓舀來的東西——一把小花束和一枚鑽戒。
於是他站起來,舀了那把花和那枚鑽戒,站到馮翊面前。
馮翊只覺得徐廷和站到面前擋了許多光,卻仍舊沉浸自己的情緒裡不曾把頭抬起來。
徐廷和叫她:“馮翊。”
她這才抬頭,眉頭微蹙,臉上看著有點“丁香一樣的愁怨”。不過這副表情她臉上沒能持續到下一秒,因為她看見徐廷和手裡舀著把別緻的小把花,朝著她單膝跪地了。
馮翊十分錯愕,圓睜了眼睛,舀手去捂了有點合不上的嘴巴。
她想她大概明白他是要幹什麼了。
他欠她點兒什麼呢?他欠她一個求婚。
“馮翊,馮立羽,馮寶兒。”徐廷和單膝跪她面前,一口氣叫了她三個名字,好像少了哪一個她都不是她了一樣。
這時候咖啡廳裡其他的顧客都開始看他們這邊,有好事的乾脆就走近了來圍觀。而馮翊這會兒腦子裡已經一片空白,連尷尬捂臉拉徐廷和起來讓他別說了這種她一貫愛使的煞風景招數都忘了使。
徐廷和這次沒有再笑,就如同第一次這兒和她說要和她結婚的時候一樣,他看著她的眼睛,語氣也是少有的認真:“昨晚找不到的時候真是急了眼,偏偏給打電話的時候還要繃著還衝吼了,是不好。不知道為了把拐到身邊來廢了多大勁兒,多擔心一個不留神,就又溜了。那天爸那邊兒,說喜歡,聽了過後真的暈了一下知道麼,當時只想跟個毛頭小子一樣蹦起來,但是沒法兒那樣,怕嫌不夠穩重不夠把一輩子壓身上。從前說自己堅持獨身,的確是騙了,想讓看們都堅持獨身的份上,跟結婚,到身邊兒來。但從前說喜歡,要和結婚,沒有哪一次是跟開玩笑。徐廷和這輩子就認定馮翊了,愛,想陪一起走完剩下的幾十年,請給這個機會,嫁給。”
正是看熱鬧的不怕事兒大,圍觀的群眾立馬開始喊著“答應他”來起鬨。
馮翊還沒回過味兒來,他說了什麼呢?那麼長一段話從她耳朵裡進來了又出去,鬧得她腦子裡亂哄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