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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
先生對李龍能夠連過兩關也很高興,捋著山羊鬍子對李龍說,“今後如有不懂的地方儘可以還來問我,老夫這些年別無所長,科考之事還是略通一二的。”
轉頭看了一眼李虎,先生抬起手拍了一下他的腦袋,“面憨心滑,倒是個做買賣的材料,這下你可是高興了,再沒人打你板子了。”李虎嘿嘿一笑,著實是真的高興。
“可是懷熙今後怎麼辦呢?府上到我這學堂好像有五里多路吧,就讓這麼小的一個孩子自己走這段路?還有,懷熙最近怎麼如此瘦弱,聽說貴府又得了一位千金,難道就此要厚此薄彼嗎?”先生是個又臭又硬的脾氣,拐到李懷熙這裡時突然衝李成奎發起了脾氣。
“啊?不是的,不是的!這您可冤枉我了,這孩子最近可能又開始苦夏了,什麼也不愛吃,我們這也正著急呢,這次來就是想拜託先生多關照一下,他年紀小,恐怕會受大孩子的欺負。”李成奎趕緊解釋著,雖然他不是先生的弟子,可是他見到先生就緊張,這是一種對讀書人的盲目崇拜所致。
“哦,原來如此,那倒是我誤會你了,懷熙在學堂裡你不用擔心,有我看著必然不會讓他有事。”先生也看出李成奎是個好父親,接下來難得的和他多說了幾句話,這讓李成奎很是受寵若驚。
李懷熙無精打采的靠著他爹坐著,他已經三天沒有在院子裡打拳了,這幾天的飯也吃不下去,他沒有感到哪裡難受,不痛不癢的,可是就是覺得自己快要死了,他想去找他姥姥,可是他娘說大舅家如今正忙著農活,恐怕他去了還要招大舅母白眼,所以他就沒去。
回去的路上,李懷熙看了一眼縣城的方向,現在汛期到了,衙門裡有很多事要忙,林易辰也已經很多天沒有出現過了,從明天開始他就要一個人自己上學了,李懷熙抬頭看看陰沉沉的天,突然感到周圍很寂靜,寂靜的有點兒不同尋常。
這時李虎拉了他一把,李懷熙看見他的嘴一張一合的好像在興奮地和自己說著什麼,可是他回答不了,因為他忽然驚訝的發現,他聽不到,一點兒也聽不到,眼前的李虎越來越模糊,李懷熙苦笑過後倒了下去,心想原來這不過是一場夢,他的煤氣關得好好的,夢醒了他還是滿身刀疤的孟廣慶。
李成奎家裡亂了套,李懷熙毫無徵兆的倒在了路上,昏睡三天一點兒也沒有要醒來的跡象,好幾個大夫來了又走,灌藥、施針,各種正方偏方都試了一個遍,可是毫無辦法。
姥姥在第四天頭上回來了,一回來顧不上責罵小女兒,衣不解帶的在李懷熙身邊守著,每隔一段時間就呼喚兩聲,大夫們看不吃李懷熙得了什麼病,脈象正常,沒有外傷,可就是那樣閉著眼睛,這讓全家人漸漸有了不祥的預感。
李懷熙在第六天的早上氣息越發微弱,從城裡請來的老大夫臨走時搖搖頭,“準備後事吧。”
他娘聞言也倒了下去,姥姥放下外孫,終於過來給了她兩大嘴巴,“我讓你看住他,你整天都幹什麼了?!懷熙腰上的金鈴鐺呢?哪兒去了?!你閨女的命是命,我懷熙的就不是了?!孩子還沒斷氣呢,你裝什麼死?!大夫不行,你們給我找車去,我們到廟裡去,磕多少頭我都願意,要不然你們就給我們備兩口棺材,我們娘倆一起走!你們一家幾口安安樂樂的過吧!”
“娘,我沒有,我沒有!這孩子一直好好的,鈴鐺是他自己給四兒的……”
“我不聽你這個!你給我滾一邊去!你們找不找車?不給我們找車,我爬也要把我乖孫背到菩薩跟前去!”老太太急了眼,顫顫巍巍的去抱李懷熙,可是兩次都沒抱起來,老太太兩天沒睡過覺了。
“娘,您別急,我去,我去找車!”李成奎紅著眼圈出了家門,可是李懷熙病出了名,附近的馬車都不願意拉他們,怕孩子死在車上晦氣。李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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