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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膄製造精巧的小舟,漫無目的的在湖中飄蕩,竟是連個掌舟的人也沒有。舟上除了那一張小几及几上的一壺酒、一隻杯,也只餘那對面而坐的兩人。
坐在左邊的人一身紅色長袍,黑亮的發以一隻墨色的簪子鬆散的束著。他一手託著腮,一手捏著酒杯,視線落在對面執著書之人身上,聽著那悅耳的聲音,俊雅的臉上帶著淺淺的笑。
再觀他對面之人,一襲暗紫色的繡著繁複花紋的袍子,手裡握著本書卷,面帶縱容的看著旁邊的人,低沉悅耳的聲音繼續講述著書中那古老的傳說:「……但是金山寺的法師法海卻認為白娘子是妖精,會禍害民間。他悄悄地告訴許仙,白娘子是白蛇化身而成,還教許仙怎樣識別白蛇……」
「這和尚還真是多管閒事!」為了表示自己有在聽,紅衣男子丟出一句。
「他要是不多管閒事,那你聽甚麼?」紫袍男子笑著打趣。
「總還有旁的話本能聽!」說完又睨他一眼,「蓮弟可是不耐煩給我講了?」
這話從何說起?他似乎越發有些不講理了!楊蓮亭無奈的笑笑,「我幾時有不耐煩了?你這可是不講理了!」
「那你還講不講了?」看著他無奈的樣子,東方不敗挑眉,心裡卻道:本座不講理也是你慣的!
「講,怎麼不講!」楊蓮亭在心裡搖搖頭,繼續道:「……小青便悄悄地作法,降下大率領水族士兵攻打金山寺,想救出許仙。她們不斷作法,引發洪水,金山寺被洪水包圍……」
聽著他緩緩的講述,東方不敗眸中笑意愈發的濃鬱,就連旁邊的畫舫靠得有些近了也懶得理會了。
「多年後,」聽得旁邊突然傳來了琴聲,楊蓮亭微微一愣,轉頭才發現一膄揚著青紗的畫舫已靠得近旁來了。
見故事被打斷了,東方不敗放下托腮的手,冷冷的掃了眼那膄精緻的畫舫,面上有些不喜。
楊蓮亭收回目光,見他如此,伸手握住他的,笑了笑,繼續將結局講了出來,「小青修煉得道,重回西湖,她打敗了法海,將西湖水吸乾,將雷峰塔掀倒,終於救出了白娘子。」
反握住他的手,東方不敗也不想因為不相干的人掃了興,當下回了抹笑過去,道:「蓮弟,不如我們明天去斷橋看看!」
「好啊!反――」楊蓮亭話還未說完,便聽得旁邊響起了歌聲,不由回過頭去。
只見那畫舫的輕紗被一名綠衣婢女挽起,舫中一位帶著面紗的粉衣女子撥著琴輕唱:「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與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詬恥。心幾煩而不絕兮,知得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聲音嬌柔宛轉,帶著一絲羞澀。
「心悅君兮君不知呢蓮弟!」聽得那表述心意的歌聲,東方不敗放開握著的手,拿起酒壺直接飲了一大口,然後拿眼瞧著對面的人。
「這湖上人也不少,不一定就是對我們唱的!」楊蓮亭趕緊放下手裡的書起身坐到他旁邊。
「她當然不是對我們唱的!」看著那離他們不到三尺又獨挽起朝他們這邊輕紗的畫舫,東方不敗面上收了笑容,淡淡道。
聽他如此說,楊蓮亭才鬆了口氣,卻又聽他道:「她是對你唱的!」
「東方可是吃醋了?」見他一副不快的樣子,楊蓮亭也不知道怎麼哄,只好一邊笑著打趣一邊伸手去拉他。
東方不敗將手往旁邊一避,留了袖子任他抓住,又微揚下巴斜睨他道:「我便是吃醋瞭如何?蓮弟很得意?」
我哪敢?楊蓮亭拉著他的袖子笑道:「你知我心裡只有你的,旁人不過是唱首歌,有甚麼好吃醋的!」
「兩位公子,我家小姐仰慕二位的風華,想請二位公子上船小敘!」一位綠衣婢女站在船頭向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