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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色衣袍的中年人看了眼花休宜,看到花休宜眼睛裡的決絕和堅定心裡也是一陣為難,斟酌了片刻說道“攝政王既然都清楚那麼我也就不繞圈子了,攝政王今日放我們前行陛下一定會給攝政王想不到的好處,若是今日攝政王一意孤行非要與雪國為敵的話,攝政王還請三思,不要得不償失!”
中年人認為自己這樣說花國的攝政王一定會有所顧慮,畢竟在他們的情報中花國的攝政王和風國的關係雖然不錯但這世上怎麼會有友情這樣的東西,在利益面前那些都是虛無,只要今日走出花國回到雪國拿著這兩個孩子還怕風國的冥王不乖乖束手就擒嗎?
花休宜已經懶得廢話了,他花休宜雖然不是正人君子但是也不是背後扎小刀的人,況且那兩個孩子還是他真心喜愛的兩個孩子,若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他還不得後悔死。
花休宜長劍一揮就帶著屬下攻擊向了這商隊,商隊看起來只有四五十人但隱藏在暗處的也有幾十人加起來也有上百人暗衛,若不是在鬼一他們手中損失了一半,此時他們就很有逃跑的勝算,但如今他們人數不僅僅不多更重要的還有很多人都是帶傷的。
長劍揮舞花休宜此刻的面容不是妖嬈的紅而是血腥的紅,任何想要攔住他的人都被花休宜的長劍斬下,一具具屍體慢慢的倒在草綠色的草原上,風吹過血腥味濃厚的讓人作嘔。
就在花休宜快要靠近那兩人的時候,那位中年男子突然來到一個揹著揹簍的男子身後將揹簍開啟拎出一個孩子,花休宜的眼神一縮看到那孩子就是風天賜,果然孩子在他們的手中。
“放開他!”花休宜激動的拿著長劍就想上前殺了那個男子。
中年男子掐著風天賜幼小的頸脖笑著說道“攝政王可不要激動,你也知道小人是個粗人,若是一害怕手抖一使勁將這麼細嫩的頸脖給扭斷了可就不好了!”
花休宜不敢再動,他知道他不能賭哪怕他的武功很高但這麼遠的距離若是出了什麼問題丟的就是孩子的性命,這個時候花休宜的心裡一片焦急,恨不得受苦的是自己也不願讓兩個孩子受這樣的苦。
就在這個時候被掐著脖子的風天賜醒了過來,他和弟弟在被人擄走的時候一路上醒瞭然後又昏迷,風天賜一醒就感覺到自己脖子上那冰冷的手彷彿想要掐斷自己的脖子,風天賜沒有哭也沒有害怕而是紫眸看了眼掐著自己的中年人一眼,然後看向了對面就看到了站在那裡緊張看著自己的義父。
風天賜的眼睛一亮,他沒有想到義父會來救自己,但風天賜沒有喊出聲而是給了花休宜一個不害怕的眼神,讓花休宜的心也微微一鬆。
對於這個義父風天賜是不陌生的,花休宜在這三年裡也去過幾次冥王府,憑著風天賜的記憶力是記住了這位權力滔天的義父,而且冥王府中不過幾天就會有花國送來的東西玩具,這些都是給兩個孩子的,哪怕風天賜和風地予是孩子也經常能夠聽到義父的名字,而且當兩個孩子識字寫字的時候還會給義父寫信。
風天賜眼眸轉了一圈找著自己的弟弟,當看到自己身邊的一個男子身後揹著的揹簍的時候就明白弟弟肯定在裡面,風天賜心裡也微微有些放鬆只要弟弟沒事就好,雖然他是個孩子但風翼軒和藍幽唸的教導一直都很厲害見識死人也不少,所以如今風天賜雖然面色有些發白但卻並沒有害怕的樣子,鎮定的不像一個孩子。
“果然是冥王的孩子,竟然一點都不害怕,可惜啊!”中年人拍打了風天賜有些蒼白的臉頰,一時間幼嫩的臉龐都出現了幾個手指印,看起來讓人格外心疼。
風天賜那雙和父親極為相似的紫眸迸發出一股濃濃的厭惡,但是在這種時候風天賜掩飾的很好就如同一個很無助乖巧的孩子,但手卻慢慢的靠近自己的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