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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還是真疼,滲出來的鮮血,把那一面的褂子都染紅了。
“說吧,老兔崽子!”姓謝的面現陰沉地道:“咱們河水不犯井水,住店給錢,又是哪一點惹了你,憑什麼設計陷害?”
姓莫的女人倚著柱子,臉色鐵青地用刀指著他說:“說,那個姓袁的小子,是你放走的不是?你把他給窩到哪裡去了?”
“那還用說,不是他還能是誰?”
一霎間,這兩口子像是什麼都明白了。
“不用說,那天夜裡,就是你這個老兔崽子用‘金錢鏢’傷了我……好呀……”
越說越氣,一時間柳眉倒豎,杏眼圓睜。
“你傷了我,還假裝好人……還有臉冒充郎中來給我看病……你個老不死的真是好毒的心眼兒,今天要不把你給抓住,把你心給剖開看是什麼顏色,我這個‘莫’字,以後倒著寫……”
越說越氣,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裡,滿噙著淚。傷心不打一處來。嘴裡罵著老掌櫃的,眼睛斜乜著她漢子謝天!
“你個沒用的男人!看看你老婆被人家欺侮成什麼樣了?還在那裡站著,人模狗樣的……今天你要是把這個老東西給放走了,就別想我再理你,還不把他給拿下來,碎屍萬段……”
連氣帶傷心,一時間眼淚淌了一臉都是。
救星
“飛麒麟”謝天吃老婆一陣數落,心裡大感不是滋味,冷森森地笑了一笑,眼睛裡怒火閃爍,顯然已是怒不可遏。
“他還想走麼?”
說時一雙眸子直逼視過來:“咱們把話說清楚了,老掌櫃的,姓袁的你把他藏到哪兒去了?窩藏江洋大盜,這個罪名可是不輕,你可得想清楚了!”
老掌櫃的“嘿嘿”笑了兩聲,一雙眼睛連連轉動,忽地掠身直起,直向莫飛花身邊撲來。
這個婆娘自非易與之輩,無如此刻腰傷未愈,總是行動不便,只要先擒住了她,便不愁“飛麒麟”謝天不束手就擒。
姓謝的卻是料到了他有此一手。
桑老掌櫃的身子才一掠起,面前人影一晃,謝天已搶先一步落在了莫飛花當前。
掌中長刀居中直下,唰地直向他臉上劈來。
只聽“叮噹”一聲,火星四濺。短刀迎著了長刀——桑老掌櫃的可也有兩下子,隨著眼前一架之力,倏地左手一分,掌中刀斜挑著直向謝天肋上撩去。
“飛麒麟”謝天嘴裡“嘿”了一聲,往側面一倒,桑老掌櫃的這一刀可就刺了個空。
一刀刺空之下,老掌櫃的即覺出了不妙,腳下使勁兒,打了個旋風“呼”地閃出了七尺開外。
卻是這一霎,莫飛花“哧”地發出了梭子鋼鏢,直取老掌櫃的後背脊樑。
暗室裡光度不強,加以桑老頭以一敵二,心裡有些怯虛,對方女人這一鏢手勁兒特強,一閃而至,眼看著便要擊中。
霍地,斜刺裡飛過來一絲尖風,不偏不倚,正好迎著了梭子鏢的尖鋒,“叮”地一聲。聲音不大,力道卻是十足,鏢身一歪,失了準頭,“篤”地一聲,釘入了牆柱。
便在這一霎,房門霍地張開。
疾風吹蕩裡,驀地閃進個人來。
一襲長大灰衣,隨同著來人的強大氣勢,在他乍然闖進的一霎,整個房子裡捲起了狂風一陣。
火盆裡炭火嗤嗤外竄,火星四射。
這一切不啻大大加強了來人聲勢,謝氏夫婦猝驚之下,雙雙向一邊閃了開來。
卻是莫飛花腰上不穩,貿然著力,吃受不住,“啊喲”一聲倒了下來,差一點倒在火盆上。
來人一經現身,更不少緩須臾,飛鷹搏兔的一個起落,“噗”地一腳已踩在了莫飛花後腰上。
這一腳偏偏又踩在了她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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