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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柔點點頭：&ldo;如果不是你一直堅持，可能現在也不會發現這些線索。&rdo;

李明愷說：&ldo;這些年來，我媽對小一輩確實是格外偏愛些，卻不見她有什麼反常舉動……小萱以前的衣服玩具我們也都收了起來。&rdo;

江柔低聲說：&ldo;可能是那個兔子頭飾……我記得你跟我說小萱很喜歡戴，也許她失蹤那天就……&rdo;

李明愷拍拍她的肩膀：&ldo;秦醫生會有辦法的，你別太擔心了。&rdo;

他說完，想了想，還是告訴了江柔：&ldo;上次不是跟你說，一直在找當年那個中間人住所附近的線索嗎。&rdo;

&ldo;有進展了？&rdo;

&ldo;有了意外的發現，我們發現中間人跟一個叫做李琴的人曾經有過來往。&rdo;李明愷說，&ldo;那個李琴，是李芬的姐姐。&rdo;

江柔微微張大了眼睛：&ldo;那李琴的下落……&rdo;

&ldo;她早幾年得病死了。但是我們查到了她以前的住址，我今天就是從那裡過來的。&rdo;李明愷說，&ldo;房子已經被李芬賣掉，但現在的屋主還保留了當時的一個舊箱子在儲藏間。說是原本藏在床頭的小櫃子裡沒被發現，裡面有些看起來蠻重要的東西，擔心丟掉了不太好，就一直放著了。&rdo;

&ldo;裡頭最重要的就是一個帳本。&rdo;李明愷說，&ldo;可以判斷出來，李琴也參與過販賣兒童，並且十二年前到九年前最為活躍。可能她不是負責人，一些費用還要靠報銷，那裡頭收了很多零零碎碎的食宿交通的□□。已經送去鑑識了，這裡面涉及到的地點很可能會跟當初他們拐賣孩子後，孩子的去向有關。&rdo;

江柔知道李明愷現在把案子一點點告訴自己，並不是他多想跟人分享，更不是他希望自己能給他提供什麼幫助。

只是……他想讓自己多參與一些事情，這樣就沒有心思去想些其他亂七八糟的事了。

江柔在學習上不算很有天賦，但人情世故她很早就摸得比同齡人通透。她默不作聲，心裡卻承了李明愷的情。

她在心裡說，我總有機會幫得上忙的。

李明愷安撫好江柔以後，打算沖個涼就去醫院陪俞晴。

江柔在李明愷臥室書櫃裡看見很多有意思的書，獲得&ldo;恩准&rdo;留在臥室裡選書。李明愷衝進浴室洗了個戰鬥澡，出來的時候只穿著背心。

他擦著頭髮，看見江柔站在書櫥前發呆。

&ldo;看什麼呢，這麼出神？&rdo;

江柔手上捏著一個銀鐲子‐‐那原本就擺在書櫥上。轉頭問李明愷：&ldo;你們這邊都時興戴這樣的小手釧嗎？&rdo;

&ldo;怎麼，你小時候沒戴過啊？&rdo;李明愷不以為然，&ldo;就這鐲子，據說還特地去廟裡請人開光，保平安的。我早就不戴了，一直擱在這裡。&rdo;

他說到這個，語氣淡了些：&ldo;希望真能保平安吧，小萱也有一個。&rdo;

&ldo;那你們每個人戴的都是這種樣式的嗎？&rdo;江柔翻轉鐲子，看見上面的圖案，喃喃道，&ldo;哦，花紋不太一樣。&rdo;

&ldo;當然不是，我媽找人特地打的。&rdo;李明愷湊過頭來看，&ldo;你說這個花紋？這是篆書的愷字。&rdo;

江柔心裡突然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