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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茶杯，皆是頓下，幾息，便是望向明皇，說罷：&ldo;這並不怪你，與你無關。&rdo;

&ldo;不，這都怪我！怪我！&rdo;明皇言語有些失控，眸中儘是憂傷。

無垠抿茶，沉沉嘆息，雙眸若望向外界綿綿細雨，言道：&ldo;若是無你，若是無我，若是無這元將軍和那林將軍，可能那故事之中的林戚沐並非是真正的林戚沐，而這元困，也並非是那傻傻的元困。那二人的故事，也並非是這書中的故事。&rdo;

&ldo;一切，早已註定。並非是你我二人可改變。&rdo;無垠抿茶，面色淒涼，言來：&ldo;正如，你此時正與我談話，這一切，都已經是註定之事，並非你我二人可改。&rdo;

無垠手指天空，吐來，一股猛風吹，伴有閃爍雷電，一息略過，天地顯形。

&ldo;所有世事，皆天註定。&rdo;

明皇，身形停下，被天地之象所驚。

不過幾息罷，便將擬話本收入衣物之中，謹慎儲存，勉強一笑：&ldo;興許如公子所言，可錯還在我，並非可抹去的汙漬，此汙漬，是沾汙我神魂，是永遠無法抹去的存在。&rdo;

&ldo;我之所以會尋你，是因為我不想我與她的結局和這故事中的林戚沐、元困一樣，落得那般悽慘。&rdo;明皇黯然言道，聲線如脫力，綿細若針灸，刺痛心間。

無垠未作答，自聞明皇言語。

他知曉，此刻，面前的明皇不再是那殺戮、徵戰、冷酷、不知人間情感的帝皇，而是一個因情而日日夜夜無法入眠的男子罷了。

無垠一愣，手指拈上茶杯，用力捏住，青筋暴露，亦是苦澀一笑：&ldo;明皇說罷，你與她的故事。&rdo;

無垠溫柔話語聲迴蕩，與這外界的綿綿冰雨絲毫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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