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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隨著我和他的年齡增長，他開始變了，不是對我的心變了，而是對這個世界變了。我沒有時間去改變他，我只能用我的全部，用我的心去改變他，我待他如同以往般，雖然他開始躲避我，隔離我，但是我一點都不傷心，因為當我看著他，抗拒著這些東西，與我在一起的時候，我便覺得心中快樂。&rdo;

她話雖如此，可那眼中的不自然，還是見得當時她心中的不樂，不過無垠還是將這些統統記下，雖然她沒有說她想告訴他的話。

&ldo;後來，我幾乎出不了家門，因為我父親發現了我和他的事情，我為了求父親不加害於他，便是允諾再也不去找他。&rdo;林戚沐說的輕描淡寫，可無垠卻能感受到她那時的悲傷，那是得付出多麼慘痛的代價。

&ldo;在我最後第二次去見他的時候，他母親告訴了我一些事情，而這些事情，隨他母親的病重，興許再無人知曉。不過就在前幾年，這件事情又重新拉開帷幕，讓我不得不做出一些決定，不過說這些還為時尚早，這些事情，他後面會知道的。興許，他不知道也好，對他而言，這是沉重的罪孽。&rdo;

無垠有些好奇，不過聽她如此說來，便是閉嘴不問。

&ldo;牡丹花開的那一年，他母親死了，我為了見他，我跪在家中三天三夜，三日未曾入食，直到最後我答應父親一個條件，才能去見他。&rdo;

林戚沐面色冰寒，有些憂傷縈繞，不過被她強行忍住，隨口說來：&ldo;那一日，我表了心意，而他也拒絕了我，我很難過，難過到無法呼吸，在家中差點餓死。&rdo;無垠一愣，殊不知為何聽她說來如此輕鬆，那輕鬆的話語，竟能令無垠感受到那令人窒息的悲傷及痛徹心扉的傷感。

無垠問道：&ldo;什麼條件？&rdo;

&ldo;沒什麼，就是與元家將軍之子定下婚約。&rdo;林戚沐，抿茶，繼續道來。

無垠倒吸一口涼氣，緘默不語，低下頭繼續寫著。

&ldo;後來，我父親失勢，我也被追殺，過上了逃亡的日子，最終流落街頭，被雲煙閣收留。閣主是一大善人，她雖為閣主，卻對我們此類紅塵、低俗、平庸女子尤為關心，她見我擅長劍舞和古箏，便允我在雲煙閣中彈奏古箏。&rdo;林戚沐面色陰沉，眼角有淚湧出，似回憶起曾經那顛沛流離的生活。

&ldo;在那些日日夜夜裡，我的腦海全都是他，全是他的身影，我知道，即便他拒絕了我，可是我依然愛著他，愛得無法忘卻！&rdo;她眼角有淚，滴落茶杯裡，發出聲響。

說到此處，她已面如梨花下，淚如綿雨落，有些嗚咽：&ldo;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你覺得有什麼值得寫下的就寫下吧。&rdo;

&ldo;後來，他查到了我的訊息，我知道，其實他還愛著我，他給我寫了一封又一封信，問我過得可好？吃得可飽？穿得可暖？他真傻，還是那麼傻，傻的天真。他以為，他在那茶樓之中，多次看我，我會不知道？他以為他為我在雲煙閣中疏通關係我會不知道？他以為他為了贖我瘋狂收納錢財，我會不知道？&rdo;

&ldo;可是我不能回信，因為我現在已經是青樓女子，已經配不上他了，為了讓他死心，我甚至在信中說了我失去了身為女子最為重要的貞潔。&rdo;林戚沐秀髮被她的雙手往後拉去，淚順著眼角湧下，滴落桌面，不曾遏制。

無垠寫著，寫了很多東西，寫著她的表情，她的話語。

他的手從未停下，也不知疲憊。

&ldo;可他的回信，卻讓我不知該何去何從？&rdo;

&ldo;信中寫到的每一字，每一言，我都記在心中，只有簡單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