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隱藏的空間(第1/3 頁)

張澤的父、母親老實本分，心地善良，日復一日、起早貪黑的從事農業生產，面朝農田背朝天，不管炎夏寒冬，風吹日曬：晨興理荒穢，帶月荷鋤歸，形象地說出了農村人成年累月的辛苦勞作。

今天15歲的大哥張淦也一齊到生產隊參加農業生產，這是大哥再三主動要求，他處在一個不上不下而尷尬的年齡，在當今的華夏農村，這個年齡只有參加農業生產，別無出路和選擇，這也是無奈之舉的下下之策，沒有更好辦法的權宜之計，目前也只好如此將就。

老二張澤心事重重，現在豬仔和小雞都沒有到家，也是無所事事。上午就開啟初中一年級的書本快速流覽翻看，雖然這些知識他都學過，只是事隔數十年，他驚奇地發現，這些知識只要再翻看一次，就能紮根於心，瞭然於胸，並且能牢牢記住。他的記憶能力在重生後得到無限加強，僅僅一個上午就把初一課本熟記，這使張澤同學雄心勃勃，信心大增。

中午在家人回來前就燒好飯菜，反正是千篇一律老一套，沒有什麼難度。中午關心了一下老三所在的臨江小學情況，老三說他們所在學校文化運動已經開始，當前的主要任務就是破舊立新，作為小學生，老師的話恰如古代皇帝的聖旨，從此破舊立新作為首要任務，所有小學都校聞風而動，出奇的一致，如臨大敵，漸漸把破四舊立四新的運動掀起高潮。

下午閒來無事，張澤信步沿運河一路走向江堤。這個時間因為學校沒有放假，農村人都下地勞作，所以出門的人比較少，正所謂：鄉村四月閒人少，才了蠶桑又插田。這正迎合張澤的心意，沿途只見，初夏時節，百花齊放，柳樹成蔭，果樹枝頭掛滿果實，蝴蝶飛舞，蟬鳴陣陣，景色如畫，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現在的張澤小小年紀卻心思重重，旁徨、無措、憂心忡忡一愁莫展，更無閒情逸致來欣賞運河畔如詩如畫的美景。

因為陰天，眼前江面上煙波浩渺，水天一色望不到邊。江水從西北方的高山溼地而來，水沝淼?，積少成多，最終猶如千軍萬馬，浩浩蕩蕩，奔騰而下，到了長江中下游，江面漸寬，水流趨緩，造就了天然的黃金水道，平日江面上帆影重重，百舸爭流，張澤思緒萬千，滿腹心事。江水依舊，他卻隔世重生，從未來世界穿越重生到現世，卻無從施展難有建樹。孤帆遠影碧空盡，唯見長江天際流；望江興嘆，一腔惆悵，滿腹心思，難以自拔。

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張澤目睹長江，感嘆頗多。今在此重生，能有何作為？總不能又是碌碌無為、虛度華年、浪費光陰。

觸景生情，目睹長江，張澤不禁想到唐代著名詩人李白為長江留下最美好的詩句：

登高壯觀天地間，大江茫茫去不還；

黃雲萬里動風色，白波九道流雪山。

無奈重生在這無為的年代，貧窮又失學，難有作為，心中感嘆，真是生不逢時！再三捫心自問：路在何方？正在張澤觸景生情、浮想聯翩之時，耳邊傳來朗誦唐代詩仙李白詩句的稚嫩童音：

朝辭白帝彩雲間，千里江陵一日還；

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

張澤處境和詩人意境不一樣，相同的是都想有所建樹、有所作為，都想為社會做出貢獻。他回頭一看，見是村裡從臨江中學退休多年的李放老師，手拉著小孫女李蕾，也來逛江堤。李老師雖年近七十，但精神矍鑠，面容慈祥，雖滿頭白髮，卻中氣十足，神清氣爽。

“李老師好！小蕾蕾好！”張澤連忙禮貌而恭敬地說。

“大哥哥好！”小蕾雙眸清澈明亮，十分禮貌地回答。

“是張澤啊！今天沒去學校？”李老師笑著問道。

“李老師！我今天請假啦，感覺頭還有點暈。”現在村裡人都知道張澤的境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