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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元亨成了侍衛之一,踏上了前往北梁的船。還另外有一個&ldo;皇帝&rdo;,住在蕭城的驛館裡。
元亨這個侍衛可精貴的很,將軍站著,他坐著。說要吃飯,便一點兒也不能挨餓。
可事實再一次證明,不作就不死。
他才要求加了頓餐,就立馬吐成了狗,只覺天旋地轉,連閉上眼睛都是暈的。
蕭般若道:&ldo;皇上這是有暈船的毛病。&rdo;
元亨沒力氣地道:&ldo;誰知道呢!&rdo;這不是平生頭一回坐船嘛。
蕭般若又道:&ldo;皇上這是何苦呢?&rdo;
元亨閉著眼睛,咧嘴一笑:&ldo;暈船好,這一暈……頭立馬就不疼了,好的立竿見影!&rdo;
船行半日,在玉寶音的身上根本不算個事。
輪到元亨,他只覺這半日就跟一年一樣的長。
無獨有偶,蕭般若也是這麼覺得的。
他不暈船,不過是想見玉寶音的心情有些急切。
以往在長安之時,他和她至多會隔兩天不見,而今日離她離開長安那日,已有整整十五天。
蕭般若一直站著船頭,老遠就瞧見了渡口邊揚著的&ldo;玉&rdo;字旗幟。
旗幟的下頭,立著一個白袍銀甲的少年。
待船才靠岸,還不曾停穩,蕭般若就迫不及待地上了踏板。
白袍銀甲的少年沖他招了招手,笑著道:&ldo;哥哥,多日不見,甚是想念。&rdo;
她總是那樣,那樣的心懷坦蕩。以至於他本想脫出口的&ldo;想念&rdo;,不過在喉間滾了一下,便又落回了心的最底下。
那兩個字他無法說出口,總覺得一旦出口,便是對她的侮辱。
蕭般若也笑了一下,可是隨即便斂住了笑容,埋怨地道:&ldo;你居然就那樣走了!&rdo;
玉寶音道:&ldo;我給你留了信,你可曾看到?&rdo;
【蕭般若,原先我不叫你哥哥,現在我叫你一聲哥哥,若是以後再見,我也會叫你哥哥。哥哥,我走了,看顧好家,看顧好我娘,看顧好蕭南,也看顧好蕭爹。】
她留下的那封信,就是這樣寫的。
這也能叫信嗎?她不提還好,一提起,蕭般若就更氣了。他的用處彷彿只能看顧她娘。
他道:&ldo;玉寶音,你真是……任性……極了。&rdo;
他本想說的更重,可大好的日子,總不能在他的埋怨中過去。
搞的他像個怨婦一樣。
這埋怨聽在玉寶音的耳裡,不痛不癢,她呵呵一笑,瞧了瞧他身後的大船,&ldo;皇上讓你帶兵來助我的?那些大臣怎會同意?&rdo;
蕭般若這才將半死不活的元亨想起,他和她低語:&ldo;皇上……就在船上呢!&rdo;
&ldo;他來做什麼?&rdo;玉寶音驚訝不已。
&ldo;你走之時帶走了商軌,皇上的頭疼病犯了,還很劇烈……&rdo;蕭般若說的是明面上的原因,他一直以為這頂多能算原因之一。至於原因之二,自然是元亨想要來尋玉寶音。
可他還是太天真了。
玉寶音只覺驚奇,眨了眨眼睛道:&ldo;我也給皇上留了一封信。&rdo;
蕭般若一時不解,她留了信和皇上的頭疼病有什麼聯絡,卻還是道:&ldo;我爹將信呈給了皇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