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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的玉寶音還不知在哪裡呢!
可是船行不到十里,便從上游順流而來數都數不清的小舟。
舟上有士卒,還有無數的火油櫃。
一時間,西風颳來了火雨。
一團團的烈焰,燃起了無數的大船。
氣急敗壞的孔方,讓人放下小船,如法炮製,想要反擊。那成也風向敗也風向的風向啊!他的火船大部分都被颳了回來,又自己害了自己。
好端端的五萬人馬,有的被燒成了黑的,有的投了江,可會水的又能有幾個呢?
能有十之二三僥倖上岸,也早就丟盔棄甲。
可憐的遠山王秦時,連個傀儡的皇帝都還沒有當上,就沉到了江底。
而那孔方,玉寶音自然是要特別對待的。她乘著蒙沖好不容易趕上他的大船,二話不說,三箭齊發,而她身後的那些弓箭手中的精銳們,也都一一瞄準了他。
哪怕是隻有一半的命中率,他也被射|成刺蝟了。
連句&ldo;特麼的,不按規矩出招,好歹也要招一下降&rdo;都來不及講,孔方就沒了思維。
&ldo;殺將&rdo;又能怎樣呢!到頭來,還不是被人殺掉。
若說人生就是一場戲,那赫連懿覺得自己唱的一定是丑角。
明明已經做了皇帝,又說自己做皇帝名不正言不順,要還給姓秦的。
可特麼的,如今姓秦的死掉了,他又該怎麼辦好?
這都是什麼破事啊!
可這還不是最糟糕的。
最糟糕的是他們如今已經被赫連上的人馬圍在了舊城,這個圍可不像先前在汾劉,圍困他的霍敬玉才區區一萬的人馬。
如今,圍困他的可是赫連上的十萬大軍。
而舊城的糧草,最多隻夠兩個月。
大齊自己都是顧得住頭,顧不住腚,肯定顧不上增援他。
也就是說,再也沒有援軍,要麼拿四萬人馬和十萬人馬硬拼,要麼死守,守到活活地餓死。
再也不會有其他的轉機了。
這是反正都要死,是現在就死,還是兩個月後再死的問題。
這時的煎熬真的猶如被架在了油鍋上。
赫連懿將大齊的恭帝翻來覆去的罵著,不知道他有沒有打噴嚏,這會兒他哪顧得上那些小事呢!
孔方戰死,他沒了五萬大軍,說的是也沒指望著孔方的五萬人馬返回大齊,畢竟遠水解不了近渴,這誰都知道。
可一樣東西擺在那裡,誰也不能說那不是他的。
如今,一下子沒有了,他遭受了沉重的打擊不說,有多影響士氣可知道!
宜陽已經被大周的蕭霄攻下了,眼看他就要發兵洛陽。
還有這廂的橫州,幾次三番的和元亨交手,元亨勝的更多。
恭帝焦躁了,這是逃呢?逃呢?還是逃呢?
當然是不能逃!
這話肯定不會是恭帝說的。
大司馬善無恨雖沒有明說,但他話裡的意思就是這樣的。
他還說他已經派人帶了無數的金銀去和突厥的可汗木穆邇聯絡,他有把握說服突厥發兵,只要他們死守晉陽、洛陽這兩城,等待突厥的騎兵來到。
這算是引狼入室嗎?
可,比亡國還是要強上了許多。
別說六神無主的恭帝不會反駁善無恨,他就是想反駁,善無恨可是先斬後奏的。
本來就是想插手一下別國的內政,耍耍威風的,如今可好,先是被大周那匹狼趁虛而入,又引來了突厥這匹野狼。
事情怎麼就不按照預想好的走呢?
恭帝並沒有苦惱多久,突厥的那匹頭狼,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