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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人，他們的意思?&rdo;

我想起三年前一夜間翻海龍的傾倒，急忙道：&ldo;原來如此，我說翻海龍如此龐大的勢力怎麼會突然沒落，即使高局長也沒有這樣大的能力!戚老，你們對鬼影的支援可真是下了狠心啊，一夜間蕩平牡市最大的黑道人物，難道就不怕惹來整個黑道的反攻?&rdo;

&ldo;哈哈，如果是警察參與當然怕，例如你們若是掃蕩翻海龍，肯定會使牡市亂上一陣。&rdo;戚老笑著，面色瞬間沉下來，顯得有些陰森&ldo;不過這就是零度計劃的好處，牡市黑道的人物並不將此當成是警方掃蕩，他們認為是鬼影和翻海龍的一次鬥爭，即使有你青犬參與在內，無非也就是警察和鬼影聯合罷了，並不耽誤鬼影在黑道崛起，甚至會讓其他黑道大佬更加提防和害怕鬼影。

他們心裡明白，黑白不兩立，鬼影與你合作不過是利益上達成共識，你們終究要成為敵手，而他們處於第三者，無傷大雅，只要服從鬼影便不會被針對!甚至有的人會抱有幻想，在你和鬼影的鬥爭中獲取自己的地盤和利益。&rdo;

我心緒紊亂，猶豫半天只得道出一句&ldo;戚老，你這局未免也太大了些!等於是將整個牡市黑道都裝載了進去。&rdo;

&ldo;不止如此。&rdo;戚老看著我，再次漏出笑容&ldo;我說過，你也是此計劃中的一環!從我們以往的對話中，我知道你一直在懷疑為什麼鬼影有如此大的勢力，能夠與莫書相識，能夠得知省裡的各種訊息。&rdo;

&ldo;現在明白了，鬼影本身就是警察，您又是他的師父，一切都不足以驚訝。&rdo;

&ldo;我還沒說完。&rdo;戚老道：&ldo;如果你認為我只是在扶持鬼影，那你就錯了，其實論起來，你才是我最早扶持的人!從你和小雅戀愛開始，我就一直在有意無意的培養你，改變你的想法，幫助你上位登上刑偵支隊長的寶座，若是沒有&l;v&r;的出現，牡市三年前就已經停止戰爭，開始休養生息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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