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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裝模做樣地散下頭髮擋住臉頰,自顧自地繼續吃。
晏斐才不如她意,偏要撥開那礙眼的頭髮,戲謔道:「姐姐是害羞了嗎?」
黎書瞪他:「才沒有。」
黎書兇起來的樣子在晏斐眼裡也格外動人,他心癢癢的,想再親一下,但有人來了,並且就坐到了他們的對面。
還是三個老爺爺,當著老人的面親吻,晏斐覺得不太妥。
不是說年輕人才有活力,其實人老之後,他們跟朋友聚在一起也有很多話說。
三個老爺爺聊得起興。
「我看這沈氏集團要變天。」
「你怎知道?」
「股價跌得那麼厲害,董事會那些人吃素的嗎?肯定會換了這個年輕總裁。」
「那可不,我還聽說啊,這沈家的公司原本就沒打算傳給如今在位的人。那沈予禮可是個私生子!」
「我兒子在那家公司上班,說內部矛盾尖銳得很呢!」
這些話順著到了黎書的耳朵裡,沈予禮的近況她略有了解,畢竟都上過新聞了。
從她回來那天算起,沈予禮就陷入了各種風波,像是有預謀般接踵而至。
黎書不關心這些事,商業方面她也不懂,只知道沈予禮現在的處境應該是四面楚歌,異常兇險。
晏斐的臉上劃過一些勢在必得的光芒,暗裡的神情詭譎古怪。
黎書吃完東西,不想再聽到『沈予禮』這三個字,於是踢了踢晏斐的腳,說:「到別處走走吧。」
晏斐便也碰了碰黎書的鞋,回道:「好啊。」
元宵節過後便是開學,但就那前後,b市鬧翻了天。為市民茶餘飯後添了許多八卦素材。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這句話用來說管彤再適合不過。付蓉存下的幾十萬被拿去抵債,就連身上一些值錢的首飾跟衣物都賣得一乾二淨。
她現在住在這個城市最貧窮的地方,屋外牆壁布上青苔,屋內濕氣嚴重。
身後還有追債的,每天上門幾十次催債。她搬了很多家,每到一處待不上半個月便會被趕走。
那群人窮兇極惡,滿臉橫肉,手拿鋼管威脅。所住之處被潑油漆,窗戶被打碎,就連床單也被撕破。
管彤過慣了奢靡安穩的日子,那段時間對她來說簡直就是噩夢。她在中途去找過李揚雄,希望李揚雄能給她一點錢。
然而李揚雄輕蔑地往她胸前塞了一百,說:「就你這身材跟臉蛋,也就值這麼點。」
管彤臉色發青,硬是從包裡甩出一疊照片,上面是李揚雄與各種女人的床照。
巧的是,李揚雄剛好訂婚了。對方是馮家的千金,要出這一回事,婚禮肯定得完蛋。
李揚雄自以為能打發管彤,給了管彤三百萬,拿到原件就銷毀。卻沒想到管彤哪那麼輕易放過他這個冤大頭,一直留著備份。第二次再找李揚雄時,他爸知道了這件事。
他爸可比李揚雄狠辣得多,找人打得管彤幾天下不了床,直接刪除了所有備份。管彤心中已經扭曲到不見天光,便在網上以文字方式講訴了李揚雄的醜事,以及她被李家打的事。
憑什麼她要一個人活得這麼苦,李家卻還要這麼風光?
結果如她所願,李揚雄跟馮家千金解除了婚約。李家做的是講求口碑的產業,這樣被攪和之後,陷入了極大的危機。
李家並不是好惹的物件,放出物料攻擊反駁管彤,她的名聲本來就臭,這下更加雪上加霜,就連附近的人都看她不順眼,不給她好臉色。
這後來管建國被追債的人帶走,說是幹活抵債。家裡只剩下兩個女人。
以前趕著巴結的親戚對他們的求救冷漠以對,見他們就關門;以前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