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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哉的反駁,在他眼裡還真沒將易品郭當回事。
“畜…生!”易品郭稍稍一聯想就明白了白廉樺的意思,他可不相信宴會上的人都能一個個毫髮無傷的回去,特別是現在四處火焰高躥,橫七豎八的躺著慘不忍睹的屍體,一副毫無顧忌的瘋狂樣,他再天真也知道若自己不乖乖聽話,易家也許更難以收拾殘局。
家人是易品郭的死穴,家人和白展機,哪個更重要?
輕嗤笑出聲,似乎在嘲笑易品郭的天真。
也許是嫌刺激的還不夠,二少看似曖昧的咬耳朵,“差點忘了說了,再過15分鐘,易家就會消失成碎末在這世界了!”
“你說什麼!!什麼意思?”剛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的易品郭再次像上緊的發條,攥緊的手指深深嵌入肉裡。
“還聽不懂嗎,這附近早就放了不少好東西,時間一到,就會‘嗙’的一聲……呵呵呵”二少沒再說下去,但任誰都聽得出他剩下的話是什麼。
易品郭不再開口,而是他完全呆了,本來灰頭土臉也掩不住他的崩潰。
“放了他。”綿綿冷聲喝道。見太子的臉色不對,雖然聽不到兩人的對話,綿綿直覺出了事,他對太子還是瞭解的,平時雖玩世不恭,但很少有事情能讓他變色。
易品郭前世是對不起白展機,甚至是把大少害成那樣的元兇之一,但大少的死亡能全部怪到這人身上嗎?當然不至於,前世今生易品郭唯一錯的就是愛上大少,但這樣的人卻並不無辜,若是換一個場景,阮綿綿指不定就當沒看到,他不是聖母,沒隨便救人的愛好。
但白霍能想到的,他怎麼會想不到,不管是為了什麼,這一切更可能是一場陰謀,結合易品郭的身份他不得不出口相救。
易太子這人沒什麼太大優點,但和白家的父子相比,單純多了,出口救這樣一個人,也不算太膈應。
阮綿綿怎麼都想不到,這一切的陰謀是圍繞他展開的,二少的奪權歸根究底是為了得到前世今生的那個執念,徹底得到。
白廉樺像是痴迷的凝視了會,沒人知道他再想什麼,看似輕巧的回覆:“哥哥,你過來我就放了他。”
這情景挺喜感的,若是有閒情逸致,到是像生離死別的感人場景,一命換命多感人,但所有人卻笑不出來。
白家護衛們自發的緊貼著阮綿綿,為防止雙方一言不合展開槍戰,白霍是最冷靜的,他也是這小隊裡除了阮綿綿最有資格開口的人,嘲諷的笑了起來,“二少莫不是失心瘋了,他易品郭是易家人,與白家有何關係,拿他來威脅我們,簡直不知所謂!”
也許是為了激怒二少,讓己方有可乘之機,白霍話語並不客氣,但他面對早已不是那個被關在白家多年的少年,而是個不下於老狐狸的男人。
“當然,我也不喜歡做逼迫別人的事情,還是自願的好。”白廉樺無所謂的笑了笑,語氣一轉,“但若是這易公子死了,還是死在白家手裡,別說是這次宴會的死傷算到誰頭上,易家知道最寶貝的疙瘩是死在白家手裡,到時候該怎麼收場呢?我有很多辦法讓別人相信,他是死在'白家'手裡,你信嗎?”
信!他妹的,這時候誰敢說不信,都擺出這陣仗了!還說不是在逼迫,這強盜般的寬容,真的是一個曾經是自閉兒的男人會做的嗎!
白霍心中狂怒,卻是拿眼前的人毫無辦法。
這就是二少的目的,以白家這群人的眼力,能猜出這可能是一場陷害白家的陷阱。但白家還有白霄,只要白霄不死,這場陰謀也能變成陽謀,有的是辦法讓白家洗脫嫌疑,把矛頭指向別家,攪渾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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